一、來自【萌芽喵嗚醬】
(1)第三卷第210—213,215章
回到塵世這些天,羽恩與君主像是真真切切一對塵世情侶,看電影逛街,買菜煮飯,遊玩拍照,過一對戀人普普通通的小日子。
他隻是她的未婚夫而不是尊崇威嚴的一國君主,而她也終於成了他的未婚妻,他此生唯一相伴的女子。沒有繁亂國事的煩擾,兩人過得格外瀟灑自如。
一日,宴請了在塵世撫養羽恩的一家人之後,龍君澈在開車回來的路上一直抿嘴不言。
羽恩瞧著心裏發笑,明明在飯桌上雲淡風輕,言笑晏晏地聽著自己兒時的趣事,盡顯紳士風度。
尤其是提到有一次傍晚,羽恩心情煩悶誰也沒告訴就一人去了樓頂吹風,結果見不到她的李宇辰一通好找,終於滿頭大汗臉色發白地在樓頂發現了獨自坐在牆角的羽恩,兩個人竟然就這樣待在樓頂一個夜晚。這大概是羽恩做的最任性的一件事了吧。
那是初夏的晚上,朗月高懸,繁星閃爍,有微風吹拂,倒也通身清爽,不算冷也不至於太熱。兩人一起抬頭仰望星空,羽恩不開口,李宇辰也不詢問,隻是安靜地陪著她。
那是他少時最美好的回憶,那晚的目光裏究竟藏著星光還是身旁的少女,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羽恩看著身旁的男人,冷峻的眉眼,狀若櫻花的完美唇形也抿成一條生硬的直線,莫名覺得有點像二哈,滿身傲嬌不可一世,其實內心嗷嗷叫著求虎摸求關愛求撲倒。
勾起唇角忍不住伸手揉亂他頭頂柔順的毛兒,他頂著一頭雜亂卻更顯慵懶俊美無儔的發型冷飄飄地瞥了她一眼,又收回視線,隻是腳下的車速卻越開越快。
下了車,龍君澈一言不發拉起羽恩便急歐歐徑直越過回家的樓層,來到頂樓。
羽恩無語笑到:“君澈,你……”
龍君澈直接打斷,一臉理直氣壯“你都和別人在樓頂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我都沒有和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
“並沒有說話……”
“我不管!”
“也沒有抱我……”
“我不僅抱你,我還親你!”
……
“你生命中的十七年我都沒能參與,後悔遺憾不足以形容我內心的百般滋味,我隻求以後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陪你來過。”
(真真和龍淩霄可憐兮兮好不容易在框外擠出一點畫外音:趕緊麻溜兒回來甜蜜蜜吧!快裝不下去了喂!)
龍君澈一麵冷酷無情地把他倆的畫外音踢走,一麵對著羽恩尾巴抖啊抖,小眼神晶亮晶亮:“媳婦兒,你困不困呀,我們回家吧,我好困呀~”
第二日渾身散架的羽恩淚流滿麵,怒斥道:“你才不是二哈,你是頭狼,惡狼,大色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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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三卷273—276章
“這世上,能讓我醉倒的隻有兩色而已,便是前白後藍!”
這句話宛若一聲驚雷,在白醉藍曆經四十三年後仍傷痛躊躇的心尖轟然炸響。她不由得一怔,停下了想要立刻逃離這裏逃離那段不堪回首往事的腳步。
“海枯石爛永不悔,守得雲開見月明!她不理我,我便守著一輩子又如何?便是入了土,墳頭也有雲開霧散,明月照耀的一日!”
四十三年前的他如此說,四十三年後的他也如此說。
一直自詡自己是灑脫肆意隨性自由心胸豁達的風族女兒,深愛著自由廣闊的大千世界,卻沒想到隻因四十三年前那晚的隻言片語,就給自己的心設下了樊籬,從未真正逃離。
誤會,從來都是一人不肯說全,而一人不肯聽完。而我卻冷酷地打斷你次次苦苦的哀求解釋,生生將你從我的生命裏推開,從此再無交集。
我原以為我是愛你的,是你不肯珍惜。可原來我最愛的是自己,可笑而高傲的心。
因為如果愛你,就不會不相信你。
這四十三年每每想起焚心的疼,是我該受的,卻苦了你。
你又有什麼錯呢?卻一直守著你的諾言,在冰冷的心牆外,傻傻等著可能永遠不會走出去的我。
如果沒有情景再現,如果沒有強逼著我看完這全程,我還憤恨於你,而你還等待著我,那將是多麼傻的你,又將是多麼傻的我。
你的背已經微微佝僂,而我的發也已摻雜些許白絲。
我們真的錯過,太久太久。
如果還可以,如果你還願意,在生命餘下的些許時光裏,我想與你一起。
我想補償你,補償深情本應得到的相信,補償歲月本應得到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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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自【我愛繪梨衣】
(1)番外
一天,羽恩和白真真兩人各自帶著自己的另一半相聚。
嚴令禁止兩個男人前去偷聽的雙生姐妹來到羽恩的閨房,關上了房門,偷偷講起了悄悄話。
真真悄悄望了一眼門外,看著羽恩,輕聲詢問:“你和君澈哥,昨晚過的怎麼樣?”
羽恩聽到自己雙生姐妹的詢問,回想起了昨天,頓時白玉般的麵頰上染上了一層緋紅,美麗的不可方物。真真看到了這樣的羽恩,頓時調皮心起,揶揄道:“哎呀,小恩你臉紅了。是不是君澈哥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來來來,現在就咱們姐妹二人,跟我說說看嘛。”
羽恩略有些無奈地瞥了真真一眼,壓低聲線回答:“君澈什麼都好,也很溫柔,就是喜歡花樣百出,還有點變態,我完全……”說到這裏,羽恩到底麵皮薄,之後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真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但想到了明燁磊那個猛男,不禁有點笑不出來。
羽恩看著想笑又憋著笑意的真真,不禁聯想到外麵的那兩個男人。心中不禁暗忖,難道該說不愧是兄弟嗎?
外麵,兩個男人相對無言,隻是牽掛著房內的兩個女人。突然,兩人同時打了個噴嚏。兩人對望一眼,又嫌棄的撇開了頭。但兩人心裏卻極有默契的暗想,難道是羽恩(真真)在念叨他?
此時,房內已經交流完的姐妹推開房門,各自走到自己男人邊上,挽住胳膊,依依不舍的道別。
“此次相見,實屬難得。不知下次再聚,又待何時了。”向來明朗純真的女孩,在麵臨分別之時,也難免不舍。
“總會有機會的,況且,我們都肩負重任,不能任性。下次再見,說不定你也成母親了。”羽恩雖心有不舍,卻仍婉聲勸解。
“我們尚有要事,先行告辭。”明燁磊這個不解風情的大老粗,在羽恩剛說完,解釋了一句,便帶著真真往外走。
在走到一半時,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著羽恩輕點頭:“承你吉言。”卻是望都不望一眼君主。話落,便腳步不停的走了出去,登上飛船,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羽恩回想了一陣,明了了他的意思,忍不住掩唇輕笑。
龍君澈一張臉都黑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兩人消失的地方,腹誹:至於嗎,真真不但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妹妹,更是小恩的雙生姐妹。至於那麼緊張嗎,我又不會搶了她,連讓我們兩個說幾句話的機會都不給。
轉頭一看,便見到了正在暗笑的羽恩,忍不住輕咳一聲。羽恩一看,立馬恢複正經。
可惜,心裏略有些不爽的君主一把抱起羽恩,來到了臥房的大床上。羽恩有些急切地想要推開君主,輕聲婉拒:“君澈,現在還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