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新研做那個馬車有什麼好,哼,王永仁那個老小子又該到我這顯擺,哼,我這沒有他的好?隻是沒有他那名頭大罷了,坐他家的,哼……”
一天了,薑慈城一直停留在碎碎念的模式裏,在角落自己嘟囔個不停,就連姬夢看的都有些煩了,一天到晚一直在那嘟囔都是幾個小時了吧,好嘛,跟個長舌婦似的說個不停!姬夢都佩服,這家夥,口不幹嗎?
姬夢無奈的再一次跟薑慈城解釋道:
“咱家那輛確實是比王永仁他家的好,但是,他隻能跑跑短途,長途的話根本不安全,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還是在這嘟囔個不停,真是服了你了,我總算是知道我們家新研愛白話的性格是隨誰了,你啊,還總說兒子,你不也是嗎!切”
說到這,姬夢突然一把捂向胸口,對著薑慈城輕聲說道:
“唉,你說,今天我也不知是怎麼來了,眼皮跳了一天,胸口也隱隱作痛,你說不會是我們家新研發生什麼事了吧……”
薑慈城也突然沉默了一下,隨即答道:
“我的眼皮昨天也跳了一天,今天自從新研走後我眼皮就跳個不停,你這麼說還真是我們家孩子出事了?開什麼玩笑,我昨天眼皮跳咱家孩子不也在咱家後院呆的好好的?好啦好啦,別瞎想了,你啊,就是太擔心了,兒子從小沒離開過我們眼皮子底下,所以啊一走你就放心不下!”
“是嗎?希望是我太擔心了吧……”
聽到薑慈城的話後,姬夢下意識的瞭望了一下遠方,喃喃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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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吧……”
一名土匪用手戳了戳身上已經紮滿數道刀劍傷口,已經體無完膚趴在地上的薑新研。
“應該是死了……”
另一名圍繞在薑新研身邊的土匪肯定的說著。
土匪頭子撥開眾人圍繞在薑新研身邊的眾人,來到薑新研身前,看了看倒地似乎是已經斷氣的薑新研,隨後轉身看向自己四周的兄弟們。
發現一個個都是麵帶疲憊,身顯狼藉,身上不是被開了個口子,就是被斷掉了四肢,更有甚者被砸的是剩下一口氣,眾人氣氛很是凝重,原來二百多人現在剩下的人已經不足一百。
隻是這一百還都是身上傷痕累累的。
看著身旁的眾人土匪頭子歎了口氣,對著眾人喊道:
“這次,是我失誤了,沒想到這裏會遇到一個這麼厲害的修煉者,而且還折了這麼多兄弟的性命,不過,我們還是擊殺了一個修煉者!一個修煉武學的天才!兄弟們,將天才扼殺在自己手裏的感覺怎麼樣?興奮不興奮!他就在那裏!殺了你們兄弟上傷了你們身體的凶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屠夫!現在,你們可以肆意的揮動這你們手裏的武器,將心中的怒火發泄出來,宣泄出去,跟著我對他行刑!!!!”
“威武!!!”
“頭領萬歲!!!”
“大當家的萬歲!!!”
在大當家的帶領下,眾人來到薑新研的身邊,大當家的帶著獰笑的舉起手中的長刀,對準薑新研的腦袋就是一刀狠狠的刺下,跟隨這大當家的號召眾人也同時舉起手中的刀劍,高高揚起,對準薑新研身體的個個部分目露寒意,還未等落下,緊接著就聽到一股奇怪的振動聲。
“撲通……撲通……”
聞此,眾人皆一愣,左右尋找似乎想找到倒地是哪裏傳來的聲響,但他們卻失敗了,聲音仿佛來自四麵八方,而且越來越響,起初細弱雨滴,淅淅瀝瀝,後來竟猶如驚雷,轟隆轟隆的震耳欲聾,就連原本晴空萬裏的天都開始烏雲密布,慢慢的黑了下來。
而那倒在地上像是死了的薑新研,身子也開始詭異的扭曲蜷縮,身體中還散發出一種漆黑如墨的詭異色彩,妖異恐怖,僅僅視線所望就可以感到其中的暴虐與陰寒之氣甚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