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向親們道歉,小夢身體不好,耽誤了大半年,都沒有來得及更新,在此深深的深深的道歉!
看到那一道淩厲的眼光,我身子一軟,死死地在大理石的地上起不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那目光,有點害怕,有點熟悉,或者是,看到他的眼睛我會心疼,突然會有種要哭的衝動,心裏驀地空出來一塊,似曾相識故人來。
可以確定的是這個時候,我的臉色一定是蒼白的。“地上很舒服麼?怎麼,還想讓本宮主扶你起來不成!”銀色頭發的變態用半死不活的腔調和我說話,我能感覺出來那麵具下麵的是何其的醜陋表情,似乎可以看到那微笑上揚的嘴角,邪惡的笑容,即使是麵具,也遮不住冷冽的寒氣。我突然很拗,“不要,你先告訴我你是誰?”男子用有些玩味的眼神看著我,“那你就繼續在這裏坐著好了。本宮主沒有必要對一個擄來的不知來曆的女人廢話。”
我隻是覺得麵對眼前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現在的我是何其的軟弱,連反抗仿佛都顯得多餘,“我隻想知道一點,其他我也不多問了,我還能不能活?”我直視他的眼睛,其實對於現在的我來說,能活著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銀發男子依然嘴角上揚,但是眼神中卻沒有表情的說,“把你擄來,並不是我本意,隻是你來了,在沒弄清楚前因後果前,會留著你的。淩,蕭,把這位姑娘帶到紫津苑歇著吧!”“是,宮主!”就這樣,我被軟禁到一個小院,開始更為混亂和迷茫的生活。
我本不是一個不講情分的人,心中一直在想著,我不在逸然旁邊,他會不會很著急,會不會來找我?對於我自己來說,在哪裏都一樣,隻有還有命,還能活著就可以了。可是我擔心逸然會來找我,會有危險,這些人和逸然會有什麼關係?會不會傷害到他們?我的心啊,糾結,糾結,不行,我不能隻是這樣過日子,就算自己不出去也要搞清楚厲害關係,不能因為我而讓別人遭罪。不行,我一定要有所突破。其實現在心裏也是有些怨恨逸然的,平常讓我過的太安逸,什麼都不知道,你看現在被人拐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趕明一個激動自個在墳墓裏還吧唧吧唧幫人家數錢呢!
“宮主,您要不要前去看一看,那小姐在房間裏來回踱步已經大半天了。也不怎麼吃東西,也不說話的。”我貼身的一個眼線屁顛屁顛地在那小男人身邊告狀啊。“帶路,去看看,反正閑來無事。”銀發男子淡然漫步到房門口。此時的我走累了,喝了兩口涼茶正抱著枕頭靠在床邊,微微小憩,覺主,我就是一睡覺的主,這樣無趣又迷茫又令人心急的生活我是實在很焦慮,隻能把大部分時間用來睡覺。“奴婢這就去把小姐叫起來”那小丫鬟小心翼翼地說。“不要了,你先下去吧,這裏有我就可以了”麵具男子長袖一揮,小丫鬟緩緩退下。
白天睡覺,基本都是淺眠,有人推門而入,我很自然的醒來。用手摸摸嘴巴,還好沒有流口水,不然就很丟人啊,更何況在一個可以算的上是敵人的人麵前,更要保持良好形象的!“你來了”我很自然的說,就像認識多年一樣,在一個寂靜的午後,我這樣對著他,披著滿頭銀發,在陽光中揉碎成驕傲的臉龐,隻是,銀色的麵具,讓暖暖的午後,看起來那麼涼。“嗯,來看看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他居然喝著我的節拍,真的就如熟識的人之間那樣,暖言細語交談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