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淵一時迷惑了,“我害死了誰嗎?”他低低的問道。卻也沒放在心上,而冰媚雪他便隨她去了。可是冰淵這次卻大錯特錯了,以後回想起此事便悔不當初。
第二天火麄帶著許多珍貴物品親自前來冰族謝罪,當然後麵還跟著,恩?一名豬頭?其後冰族便也太平了,少了冰媚雪這冰族可是安靜不少。而冰淵及冰族長老們此時正在議事殿正商量著天君慶生一事,本來這事跟晚往常一樣便可,可是今年此事卻不好辦了。
冰淵此時坐在主座上輕輕用手捏著眉間,下座的長老也好不到哪去。可見此事的難度。要說何事為難,說多了都是淚啊。要說冰淵,從小便是與眾不同,天賦,處事能力更是不說,話說天君本是神的寵兒,容貌自是不凡,可就算如此卻也比不過冰淵。冰淵自小便是冷漠,似乎沒事能讓之動容,可最讓他束手無策的是……
“小媚淵,為娘回來了,快投入為娘的懷抱吧,哈哈哈。”冰淵的眉頭可見的皺了皺。底下的長老更是頭痛。
這便是冰淵的娘親,冰族的第一美女冰玉翎,雖說冰族的族人一般是沉穩,冷厲的,可這冰玉翎卻是另類,大大咧咧不說,還有點神經質。冰媚雪便是遺傳她的性格,看冰淵的名字便知,還記得當時冰玉翎生下冰淵時,看見冰淵的容貌後立馬加了一個媚字。
不過冰淵的容貌的確是上等,隻是平時不苟言笑讓別人忽略了他的容貌。隻是一名男子的名字中有一個媚字確實太過女氣罷了,所以冰媚淵隻讓別人稱他為冰淵。
此時隻見一名身穿藍衣紫紗,額間一枚冰靈花墜稱的其皮膚更是白皙粉嫩。而冰玉翎一瞬間便來到桌案前,捧起冰淵的臉就親了一口,更是在親後左捏捏右捏捏。隻見冰淵一揮衣袖,真氣便向冰玉翎打去。也不過這一會兒功夫,冰玉翎做完事還躲過了攻擊,可見修為之深。
冰玉翎則早已在下方站定拍打著胸口說道:“小媚淵真是的,為娘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這樣歡迎為娘的。真是傷心,小媚淵都不心疼為娘,一點都不可愛,小媚淵還是小時候可愛,要怎麼親就怎麼親,哎,現在可好,兒大不由娘啊。”“下次再如此便不是真氣而已”冰淵冷冷的說道,也不見怎麼回事,眨眼間便換了一套衣服。隻是一臉的陰霾罷了。
“玉翎,你呀。淵兒已經大了,已經不是孩童了。”隻見身穿紫衣的一名男子緩緩走了出來,那臉盤竟是與冰淵有八分相似,隻是冰淵更美罷了。此人便是冰淵的父君,冰淩寒。隻聽見一聲嬌嬌的聲音道:“寒,你也說我,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小媚淵就這樣對我,我差一點就被打傷了呢,嚇死我了。”
雖說冰玉翎說的就如受到很大驚嚇一般,那表情可是很開心,悠哉啊。而一聽見“小媚淵”這三個字冰淵的眉頭可見的皺了皺。而冰淩寒此時正在忙著哄靠在他懷中的冰玉翎,終於哄好後才看向冰淵,說道:“淵兒,近日可還好。”冰淵卻隻淡淡的點了點頭罷了。
冰淩寒笑了笑便說道:“我與你母親今日便先回去了,如若有事便來找我便是。”而冰淩寒這笑卻似有些深意。冰淩寒說完便帶著冰玉翎離開了。意外的是冰玉翎此時卻是意外的配合。
可是冰淵便苦惱了,這娘回來肯定又要想一些詭異的想法,回想起往年天君生辰隻要冰玉翎在場便是鬧得雞飛狗跳。想到這長老們便坐不住了,紛紛站了起來說道:“族長啊,這可怎麼辦啊,再這麼下去,冰族可是又要出名了呀。”“是啊,這可怎麼是好啊”別的長老也紛紛附和著。冰淵隻抬了抬手淡淡的說到:“好了,我有分寸,你們先下去吧。”冰淵剛說完長老們便退下了。
此時議事殿隻剩下了冰淵一人。那背影看得如此寂寞,是的,他一直是寂寞的吧,沒有一人能走進他的心中,一切對於他來說也不過是責任罷了。不,也許,現在已有人進了他的心吧。
此時再看冰淩寒與冰玉翎,他們此時已回到房中,冰玉翎卻一改舊日形象,滿臉憂愁“寒,你說,淵兒這次能渡過這劫嗎,當日,她犧牲自己也隻是將淵兒的劫延遲至今罷了。”“玉翎,你就不要擔心了,當日,她已將淵兒的記憶封存,隻要淵兒記憶封存不破便不會有事,隻要近日看緊淵兒便好。”
“恩,也是,小媚淵一點都不可愛,還是媚雪可愛,這麼可愛的妹妹他都舍得欺負,這次我一定要好好逗逗他。”冰淩寒輕笑一聲“你啊,這就是你今日親淵兒的原因吧,往日,你再喜歡逗淵兒也不會親他。”“哼,誰讓他欺負我可愛的女兒的。再說,在不逗逗他,他真成冰塊了,自從她死後,哎”
“此事不要再說了,玉翎,這已成往事。”兩人都有默契的選擇了沉默。而這番話若是被冰淵聽見隻怕是會起疑吧。想冰淵此人斷不會讓人豁出性命相救。可冰淩寒與冰玉翎萬萬沒想到是這隻是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