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640年,北京順天府。
"秦受,這家人是什麼來頭啊,你看看,不就是死了一個人嗎,竟然還搞出那麼大的排場!"
"嘎,你是沒來過都城吧?第一次來?"秦受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才認識了兩個時辰不到的好兄弟。
"不愧是禽獸,這都讓你猜到了。"白夜笑了笑,同時看向了此時正在辦白事的府邸,隻見其府邸門口上方是兩個金燦燦的大字——劉府。
"真不應該告訴你我的名字,活生生的被你給糟蹋了。"秦受歎了口氣,同時又為他解釋道。
"劉伯溫聽過沒?"秦受說起這個名字的時候臉色顯現出一副欽佩的神色。
"當然聽說過了,你以為我李文是白出來混的。"那自稱李文的家夥聽到劉伯溫的大名時臉上出現的同樣是一派欽佩之色。
"難道是劉伯溫老前輩的後人?"李文突然腦海裏閃過這個想法,於是便不由得脫口而出。
"算是吧。"秦受歎了口氣,同時拉著李文走向了一旁的茶樓。
"我跟你說啊,這劉家可不止才出了一個人才,這現在離世的啊是他劉家的第二位人才,唉,隻是可惜了啊!"
"什麼可惜了?"李文在意旁聽的是一愣一愣的。
"劉伯溫當年不是離開順天府了嗎,怎麼還會有他的後人呢?"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老哥我慢慢說給你聽,這事啊,還得從當年說起。
當年眾將士協助明太祖打得江山以後,明太祖唯恐他們叛變,於是殺的殺、逃的逃,剩下的便不多了。
劉伯溫老前輩當年目睹了這一切後便開始厭惡官場,於是辭官隱居,當然,在這之前明太祖也曾試探過他,但都被他給識破了,這才沒遭到迫害,這現在的劉府啊,並不是劉老前輩得直係後代,而是他兄弟的後人。"說到這裏,秦受感到口焦舌燥,於是頓了頓,同時喝了口茶緩解緩解。
"既然不是你還說那麼多,耍我啊!"李文不樂意了。
"誒,兄弟,你倒是別慌張啊,這聽故事最忌心浮氣躁了,尤其老弟你聽得可是我秦受所述,所以更應該淡定些。"這秦受啊頓時放下茶水,同時拍了一下桌子,輕輕咳嗽了一下,李文忙湊過身子來以便能夠更好的傾聽。
"小二,再來一壺招牌茶!"
"好勒……"
"你……"李文差點被氣了摔倒,這都是什麼人啊,艸。
"嘿嘿,莫急莫急!"
"這劉伯溫的這個侄女啊,兄弟,聽好了哈,侄女!咱們繼續…繼續…"秦受看到李文那快要把他活剮了的眼神連忙放棄了"侄女"這個話題"。
"此女名叫劉葇,天資聰慧,而且自小啊就酷愛讀書還有學武,我告訴你啊,這劉葇啊那可是一個貌美如花國色天香的,直接讓你看了第一眼就忘不了,她的品性也是沒得說,唉,也正是這品行啊害了她……"秦受搖了搖頭,表示非常惋惜。
"你一次性說完會死啊!"李文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同時再次鄙視了秦受一次。
"兄弟啊,老哥這是在設置懸念呢,不然怎麼引起你的興趣來呢。"秦受臉上一副得意的笑容。
"啪……"茶杯碎了的聲音。
"前不久北方瘟疫,這劉府捐獻了好多物資援助,同時劉葇自己也前去探望,可不幸的是這劉葇竟然也感染上了瘟疫,在劉府拖了兩個月,終究是醫治無果香消玉殞了。
可惜了這一代奇女子啊,才二十來歲便隕驀了,否則她劉家必定會回複當年的興旺。"秦受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同時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美其名曰好熱啊,實際上隻是看到了李文將手中的杯子捏碎罷了,硬生生給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