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將流千放在床上,輕柔的將被子蓋上,才準備轉身離開,誰知道衣角竟被那小家夥緊緊拽在了手心,輕輕的欲拿開那隻白胖胖的小手,卻越抓越緊,直至他不安的皺眉,無奈的搖頭,躺下,將其攬入懷中,這個小家夥,似乎很是缺乏安全敢呢,也許是覺得身邊的人不會在試圖離開,小身板往他身上擠了擠,嘴角揚起一絲弧度,仿佛在夢中夢見了什麼。
直至感覺不到第四個人的氣息,他才抬眼望去,眼角瞟了瞟暗處的某人。從始至終,他一直都在,她也一直都知道他的存在,隻是默契的沒有說出口。“夜深了。該睡了。”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同在一個屋簷下的那人所說。
也是那一瞬,房間裏,少了那人的氣息,收回那冷冷的目光,理了理墨發,輕輕躺下,在看了一眼那個粉粉的小p孩,撩起他額前的劉海,輕輕啄了一下,一夜好眠,小家夥。
另一邊,黑如幕布的夜空中,淡淡閃爍著的星光下,一個看不清容貌的男子坐在屋簷上,雖不知其容貌如何,但單是一身的錦袍便已知其華貴的身份,高貴的權力,絕非凡人。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拿著酒壺,拚了命的往嘴裏灌酒,長發是因為汗,亦或者是因為酒,貼在了白皙的皮膚上,那樣的容顏,怎會弄錯,這是當今獨一無二的並肩王——千琉。月色下,這樣的背影愈發顯得孤單,他未曾想過自己第一個愛上的女人會是她,他誰都可以愛,可偏偏不可以是她,似是不甘心放棄,似是憤怒自己愛上不該愛的人,又似是企圖忘記這一切,他反手甩了自己一巴掌,“墨千琉,你夠了,這個女人不是你該碰的。醒醒吧,他是皇兄的女人,即使皇兄不愛她,更不曾正眼看過他一眼,但她終究還是這後宮中人,你的皇嫂啊!”轉眼,他抱頭蹲下,脆弱的像個玻璃娃娃“可是,可是,愛了就是愛了,我控製不了那顆心,它早已逃離了我的控製,我已經給了皇兄一切,甚至為保住他的江山遠離皇城,遠離故土和親人,我為他做的已經夠多了,我要的不多,隻有她而已,隻是她而已…我錯了嗎?”彷徨,不知所措的語氣讓人揪心,仰頭,倒酒,酒如水下,其實,現在的他又如何分的清這酒與水的區別呢。不過是迷戀上了那種刺骨的感受罷了…。
晚風中。那抹孤寂傷感的風景。
不遠處的屋頂上,那個漓殤藍衣飄飄,未經梳妝的長發隨晚風四處亂飛,她站在那兒,遠遠的看著他,她的到來並非本意,隻是…這個與他如此相象的男子,一樣的臉蛋,一樣的氣息,一樣的語氣,一樣的動作,這讓她如何放心的下啊,雖深知他絕非他,卻依然不自覺的將兩個人聯係在一起,看到如此脆弱的他,仿佛又看到了那天,他絕望的笑臉,眼角的冰冷化開了。化為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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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表示更新晚了,大家先摻和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