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方看這樣下去無法收場說話了:“你們這是幹什麼,都把槍給老子放下,鬼子還沒打進來,你們是不是就先來一場火拚呀?”
兩方人這才慢慢放下槍,但場麵並不因為這樣有所緩解,反而火藥味十足,就像一個炸藥桶隨時有可能爆炸。誰也沒有說話,隻聽到大廳裏粗重的喘息聲。誰要是生在其中,能把你憋死。
蔣震方看這樣也不是辦法接著說:“天就快黑了,守到天黑咱們就突圍。在這之前一定要個我守住,我把醜話說在前頭,誰要是在天黑前給我捅出什麼簍子來,可別怪我蔣震方翻臉不認人!大家散了吧!”
王霄拿著望遠鏡遠遠的看著飛虎寨前打的熱火朝天,隨後把望遠鏡給了李學軍說:“看來鬼子是沒得力了,攻不動了!”李學軍一邊看著一邊說:“飛虎寨的傷亡很大呀,你看我們是不是幫幫他們?”
“現在還不用,我們白天上去傷亡會很大,我想蔣震方一定是想守到天黑在突圍,到時候我們給他來個內外夾擊,就夠這些鬼子喝一壺得了。”王霄 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要是他們守不住呢?”李學軍側過頭問。
“連這幾個鬼子都頂不住,還值得我們去幫他們嗎?優勝劣汰是這個世界的生成法則,我想他蔣震方應該不至於那麼差勁吧。”王霄麵不改色的說道。
李學軍聽了王霄的話心裏涼颼颼的,隻覺的眼前的這個人太冷酷了些,不光是對敵人,就是對自己也特狠。但是他就覺得隻有像他這樣的人才能幹成事,遇事猶豫不決,優柔寡斷是不可能成功的。
太陽慢慢的從山頭落下了,在西方的天空留下一圈紅暈,天色開始變暗。青木中隊經過一天的連續作戰,人數銳減到不足七十人,鬼子一天米粒未進,疲憊的不行,雖然還保持著攻勢,但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攻勢也沒有下午那麽猛烈了,飛虎寨感覺到壓力大減。蔣震方暗暗鬆了口氣,一邊加強防守一邊準備著晚上突圍。
夜幕降臨,王肖帶領隊員秘密前行,慢慢的接近青木中隊。打了一天,鬼子都很疲憊,隻留下少數的遊動哨,其餘的都東倒西歪的倒在幾堆篝火旁。王肖躲在一棵大樹後,撿了一塊小石頭扔向旁邊的草叢,這邊的響動引起了不遠處鬼子哨兵的注意。
隻見那哨兵慢慢向這邊收索過來,機警的注視著周圍的一切,隨時準備應付一切突發情況。
突然,他感覺到頸後一陣涼風襲來,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時腰間一麻,感覺有一種暖暖的液體樣的東西從腰上流了出來,那鬼子本能的扔下槍,雙手抓住捂著他嘴的手,用力想要搬開。
不過那手像一座山一樣壓在他嘴上,並不因他的用力而有絲毫的鬆動,漸漸的他感覺到四肢乏力眼前有些模糊了,有一種想要睡覺的感覺。
王霄輕輕的把鬼子屍體靠在樹幹上,向身後打了個手勢又向前潛去。就這樣不到一個小時外圍的哨兵就被王霄一一解決了,王肖帶著隊員潛行到離鬼子不足五十米了,而那些鬼子卻全然不知,一個個睡的像死豬。
王霄正琢磨著怎麼給鬼子篝火裏扔上幾顆手雷,來一場煙火表演,送鬼子回去見天皇陛下呢,誰知蔣震方卻在這時帶著手下從寨門殺出,好好的一場煙火表演就這樣被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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