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他們離去後,又設計了幾次勾引,由於他們修為比那些被勾引的人高,又是精心設計的,所以每一次收獲都很豐厚,現在成都與常言道每人身上的旗子已經超過一百杆了。
成都將腰間的旗子拿下來捆成一捆,像背柴火一般背在背後,天色漸漸變暗,成都抬頭一看,想了一下,叫住了在前麵走的常言道。
“常師兄,天色已暗,不如我們尋個地方休息,可好?”
“也好,那,就前麵那棵樹吧。”
常言道聽了成都的話,目光四下一掃,又抬頭看了一眼天上,覺得成都說的有道理,恰好看到前麵有一棵樹枝長勢比較蜿蜒的巨樹,手一指,便確定了他們過夜的地方。
成都順著常言道的手指望去,那棵巨樹在離地麵不到兩丈的地方分出許枝幹,這些枝幹蜿蜒盤旋,呈一個螺旋狀向上生長,這些螺旋枝幹的方向全部向外,在外麵看來,倒像一個雕刻著螺旋紋飾的陀螺。
成都奮力向上一躍,穩穩當當的落在樹幹上,解下背上的旗子,找了一個自己認為妥當的地方綁了上去,掏出自己準備的幹糧,撕下一條肉絲將要放到口中的時候,一股誘人的香味飄然而至。
成都挺動著鼻子四處嗅來嗅去,尋著那誘人的香味來到常言道的身後,成都好奇的走上前去,看了一眼常言道,想知道他在做什麼,誰知,這一看就把他給看呆了。
隻見常言道盤腿坐在樹幹上,在他麵前擺著一張直徑約三尺長的木質圓桌,這木桌不高,不到一尺,木桌上放著一個不知用什麼東西製成的爐子,爐子裏正燃燒這火焰,爐子上放著一個四四方方勉強可以稱作是鍋的東西,這四方鍋正煮著不知名妖獸的肉,成都聞到的香味正是從這鍋裏飄出來的。
木桌上還擺著一碟果子,這些果子有綠色的,有紅色的,有長得像榴蓮,卻隻有拇指大小的,也有長得像香蕉,看起來滑不溜秋的,成都看著常言道麵前這一桌子東西,咽了一下口水,暗想這常言道是來參加入門弟子測試的,還是來野炊的。
長度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幹糧,再看看常言道那一桌子,眼珠子轉了轉,立即把手中的幹糧放回胸口內,緩緩走到常言道對麵,盤腿坐下,伸手從鍋裏的抓出一樣東西就往嘴裏放,一邊放一邊看常言道有什麼表現。
沒想到常言道隻是瞄了成都一眼就專心看鍋,成都心想這常言道是個值得深交的人,要是旁人這般不問就拿,說不定就發火了,沒想自己和他認識才一兩天,就能這麼不計較自己的隨意,恩,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隻是下一秒,成都就後悔了,這塊不知名妖獸的肉剛放進嘴裏的時候,到沒感覺出什麼,嚼一下就有感覺了,具體是什麼感覺,成都也說不上來,酸的,甜的,苦的,辣的,應有盡有,還是十分強烈的那種,刺激得成都臉色不斷變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不願放棄的成都隻能咬緊牙關,木桌下的雙手緊緊握拳,臉上汗水一滴接一滴往下掉。
常言道看了成都一眼,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小碟子,放在成都麵前,手一翻,手心之中多了一個白色小瓶子,拔掉瓶子上的木塞,往碟子上倒,從瓶子裏出來的是一種乳白色液體,一會就倒滿了一碟子,常言道手一伸,示意成都喝下。
成都看到了常言道的動作,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伸手拿過碟子,放到鼻子下聞一聞,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即從鼻孔進入成都身體內,成都精神一震,似乎嘴裏的味道減弱了許多,當下不再猶豫,一口就把碟子裏乳白色液體給喝完了。
這乳白色液體剛一進到嘴裏,立即和嘴裏的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成都下意識的嚼了兩下,嘴裏的酸甜苦辣在乳白色液體的中和下,嘴裏的妖獸肉變成了無法想象的美味,成都閉上眼睛將嘴裏的妖獸肉咽了下去,久久不能忘懷。
成都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常言道細吞慢嚼,心裏一急,往鍋裏一伸手,抓出一片被切得薄薄的手掌大肉片,在碟子裏蘸了一下乳白色的液體,就迫不及待的放到嘴裏。
肉片剛放到嘴裏,成都嚼都沒來得及嚼,便看到常言道又從鍋裏夾了一塊肉吃下,成都心一急,三兩下就把嘴裏的肉給吞了下去,一手有從鍋裏抓出一塊肉,一手把常言道麵前碟子拿過來給自己的碟子倒了一點乳白色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