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和蔡丞相還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鄭中書能夠直言不諱。”
聽了童貫後麵的話,鄭毅心道,來了。
“太尉請將,我鄭毅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鄭毅趕緊接道。
“我兩人覺得鄭中書既然能夠預測到前些時日的那場大雨,定也知道我二人未來的一些事情,最近我二人總是感覺到朝野中有一股亂流,似是衝向我二人的,心中總是不安,所以還請鄭中書能夠為我二人指點一下迷津,我二人定當永世不忘鄭中書的大恩。”聽了鄭毅的話,蔡京終於接過了話頭,將自己和童貫的心思說了出來。
“這個……,不是我不告訴二位大人,是在是天機不可泄露,不然下官會受到天譴的。”鄭毅知道古代人們信得是什麼,先把事情說嚴重點,再稍微透漏一點,那效果肯定比一下子說出來,要好很多。
再說了,這兩個老狐狸,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狗屁的永世不忘,等到了拿自己換取利益的時候,最先出賣自己的,肯定也是這兩個老狐狸。
不過兩人現在可真是位高權重,自己還得罪不起,不過稍微透漏一點點,還是可以的。
“兩位大人所說的那股亂流,恐怕是出自朝中某位大人物吧,至於到底是何人,恕下官不便明言,不過過些時日,蔡丞相卻是有場災禍,不過這場災禍沒有血光,所以蔡丞相大可不必煩惱,了不起被罷了官職,自此頤養天年也是不錯的。”鄭毅將蔡京即將致仕的話語說的很是含蓄,免得被蔡京起了疑心,察覺到什麼,到時可就不妙了。
“嗬嗬,多謝鄭中書直言,老夫明白了、明白了。老夫為官幾十年,這點虛名還是能看透的,隻要不是血光之災便可,多謝了。”蔡京不愧是蔡京,鄭毅一點就通透了,站起身,向著鄭毅深深地拜了三拜,便靜靜地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童貫此時心中也不平靜,從鄭毅的隻言片語中,童貫卻是聽出了蔡京即將致仕的消息,心中也是猛的一震,要知道蔡京如今官至丞相,當真是位極人臣,這樣大權在握、身居要位的大人物都能夠撼動,那人當真是下了不少功夫。
“鄭中書,蔡丞相的你都說了,那我的呢?我最近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是個粗人,鄭中書還是說的直白點,不然我可聽不懂呀!”童貫雖然隱約明白了蔡京即將致仕,但是鄭毅沒有說明,自己也隻是猜的,還不能做真。
輪到自己的了,可要問清楚,不然鄭毅再來個不清不楚,那自己不是也要麻煩,畢竟鄭毅說清楚了,自己也好找個好的對策,不像蔡京那樣,鄭毅說了也隻是知道將會致仕,連自己的敵人都不知道,想辦法也沒地方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