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除非用強或者利誘,否則的話我們沒辦法從那個青年口中知道更多的信息了。”薑海點頭說道。
“用強好啊,這個我擅長,還是讓我來吧。”薛瑩聽到動用暴力可以解決問題,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如果你還想跟著我的話,那就收起你的暴力傾向,暴力隻是一種手段,需要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用,但是不能濫用,記住了即使超自然特偵組,也是為人民服務組織,我們不是強盜。”薑海實在是對薛瑩有些沒轍了,隻好語重心長地解釋道。
“好吧,我知道了,不過薑果果,你明明剛剛進組,我都進組好幾年了,為什麼你說起大道理卻還是跟我們組長一樣一套套的?”薛瑩乖乖地說道。如果讓熟悉薛瑩的人知道她竟然還有這麼乖巧的一麵,一定會認為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吧。
“問你的組長去吧。”見薛瑩總是在問一些毫無營養的問題,薑海也有些無語,所以敷衍了一句,然後向下一家店走去。
“薑果果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在那個修理鋪問到了什麼啊。”薛瑩緊跟上去問道。
對於討論案情的問題,薑海是不會拒絕回答的,所以他停下了腳步。
“你覺得那個青年怎麼樣?”薑海正視著薛瑩問道。
“我覺得他很欠揍。”薛瑩並不喜歡思考這些問題,也不擅長去觀察這些問題,所以她隻是隨口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
“你覺得他欠揍,原因是因為他的態度不好,並不像是開門做生意的人,對不對。”薑海已經完全習慣了薛瑩的脾氣,所以盡管薛瑩的回答看起來很不認真,但是薑海也沒有生氣,因為他已經明白,薛瑩是認真的回答了。
“對哦,對哦!就是這樣的,我怎麼沒有想到啊,還是薑果果厲害!”薛瑩興奮地拍著手。
“所以,青年的態度就是一個疑點,而這個疑點並不是第一次出現,想一下剛才的裁縫鋪,鐵匠鋪,他們的態度其實都是一樣的。這讓我有了一個猜測。”對於薛瑩的馬屁薑海無視掉了,而是直接開始解釋,盡管他也知道,薛瑩並不是在有意拍馬,而是真的那樣想。
“什麼猜測?”薛瑩問道。
“等下告訴你,因為這還隻是一個猜測,我需要更多的信息去印證,我們先去這家店裏吧。”薑海說完,走入旁邊一個賣旱煙的店鋪。
這個鋪子不是很大,裏麵裝修也比較老舊,光線還有些暗淡,牆上的掛滿了金黃色的煙葉,而下麵的櫃台和案板上麵則擺滿各種手工卷煙。走進去之後,一股子獨特而刺鼻的煙草香味撲麵而來。
店主是一個滿臉皺紋看起來有七十多歲的老頭,帶著個深藍色鴨舌帽,穿著一件已經洗的泛白的老式軍裝。正低著頭的,用手指蘸著自己的唾沫卷著煙。
嘴裏叼著的一根粗大煙卷,正冒著嫋嫋的青煙,熏得老頭迷著眼睛,歪著頭,還不停地通過齒縫用力猛吸,發出“嘶,嘶”的聲音。
看到薑海和薛瑩進來,老頭放下手中的活,抬起頭用手慢慢地掐住口中的煙卷,吸了大口,然後吐出一股灰色的煙霧,才開口。
“年輕人,有事麼?”老頭這個店鋪很少有年輕人光顧,所以看到薑海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還帶著一些少女,頓時有些奇怪。不過老頭的語氣卻比其他人好了很多。
“老先生,我們想跟您打聽點事。”薑海語氣尊敬地說道。
“噢?”老頭疑問地噢了一聲。
“不知道,老先生,您知不知道,這個楊柳街,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
聽到薑海問題之後,老頭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沉吟了片刻之後,才徐徐地說道:“我老頭子老了,每天的事情就是在這小店裏卷卷煙,打個盹兒,對於外麵的事情,早就不再關心了,所以你這個問題,老頭子我真沒法回答你。”
“這樣啊,多謝老先生了,打擾了,我們這就告辭了。”
出了卷煙店之後,薑海停了下來,皺著眉頭思考了一陣子之後,這次喃喃自語道:“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是什麼樣啊?薑果果,快點告訴我唄。”薛瑩見薑海似乎發現了什麼,於是急忙問道。
“發現了這裏確實發生了奇怪的事情。”薑海說道。
“這個還用得著發現麼?聯絡器都已經發出預警了,特偵組的人都知道了啊。”薛瑩有些無語。
不過薑海並沒有理會薛瑩,而是繼續說道:“這件奇怪的事情,應該發生了有一段時間了,而且肯定和那個李大娘有關。”
“已經發生有段時間了?怎麼會,聯絡器今天才發出預警啊。”對於薑海這句話,薛瑩已經無法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