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將這候選人名額秘而不發的原因。我要讓本峰的所有弟子看到你的表現。”
“哦?”
寧天澤一愣。
“你通過各種手段,將諸峰候選人一個個拉下馬來,這就足以證明我的眼光,也讓我的選擇,有了強大的說服力。”
“現在,經過這孔天明一事,我想我靈鷲峰的弟子,應該對我的選擇,不會有太多異議了。”
柳長青似笑非笑,意味深長。
寧天澤訕訕一笑,自然明白柳長青話中之意。
看來,自己對付孔天明,給孔天明造成的傷害,已經徹底爆表了。
這種恐怖,已經令宗門這些傑出弟子們人人自危。
柳長青這時候,將他設立的這候選人名額公布出來,確實不會激起太多的抗議。
誰不服,也要想想自己能不能強過曾子安,能不能勝過孔天明。
曾子安在他最擅長的雷法上,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不服不行啊,人家連劫雷都招出來了,而且還劈自己玩,這牛不牛?楞不楞?更牛的是,人家還安然無事!
能比麼?
孔天明牛不牛,人家是跟邵元武那種宗門第一人相提並論的人物。
結果怎樣?
都沒交手,就被這位寧師兄禍害得上吐下瀉,拉的虛脫。乖乖的就交出了候選人名額。
誰不服,誰想要質疑,都要先琢磨琢磨,能不能撐得住寧天澤的手段。
這活脫脫的就是寧氏恐怖啊!
人人自危!
寧天澤想到這裏,有些汗顏,又有些得意。
原來,大人我在宗門的威望,已經顯赫到了這種地步麼?
惡名罵名,都是聲名。
大人我無所謂。
……
……
柳長青突然正色道:“其實,真正讓你可以安然領取我賜給你這候選人名額的,卻是你的情操,你的德行。”
寧天澤白玉般光潔的俊臉上頓時變色。
臥槽,打人莫打臉,罵人莫揭短。
柳師伯這是在嘲諷大人我麼?
大人的情操德行……
唉,自然是那個極好的,但也不要說出來麼。
心裏有數就行了。
“對待同門,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修煉,要像夏天一般的火熱。對待個人主義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柳長青突然朗朗誦念出一段話來。
寧天澤聞言,差點臉都白了。
臥槽,柳長青這廝,難不成也是穿越來的?
這……
“你從正道宗門交流會上讚譽歸來,曾經跟宗門弟子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表達心聲。”
“最初,我還覺得你隻是信口開河,隨意說說而已,對待敵人,做到殘酷無情,很容易。但是對待同門,尤其是爭奪利益的同門,又有誰能做到如春天般溫暖呢。但是不成想,你卻真的做到了。”
寧天澤汗顏。
原來大人我曾經說過這話。我自己都忘了,不成想柳師伯卻記得這麼清楚。
不過,這對同門如春天般溫暖,大人我真的做到了?
寧天澤對此,深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