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待在這裏根本不可能知道我想要知道的消息嘛...“恩..痛...”床上之人傳來的一聲低吟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頭過去一看,她那細長的睫毛似有若無的在抖動著,白如凝雪的肌膚在月光中略顯神秘,仔細一看她的麵容才發覺她是那樣的美麗...如果說她真的是一個白瓷娃娃,那麼她絕對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但有著這樣姣好麵容的女子為何會穿著男裝,而且成了奴隸?感覺告訴我她不像表麵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甩甩頭,又在亂想什麼呢?我隻不過是好心幫了她一下,她是誰又與我何幹呢?
第二天早上,她醒了,而我卻看著窗外之景一夜未眠,此時城門仍舊按著昨晚詹沿武斯的命令關閉著,根本不可能出得了城,更別說回營查看許風的消息了......
“你的傷還沒有好,還是乖乖的待在床上哪也別去,等養好了傷在走也不遲。”聽見床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就知道肯定是那暗夜魅硬撐著身子想要離開...
“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想要管我?”脖子上傳來一陣冰涼感,是她拿著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沒有想要管你,剛剛那隻是我的忠告,如果我可以走的話,那我現在一定不會在呆在這裏。”原本還以為她會是像春兒一樣是個文靜的女生,可現在她的眼中卻有著與她柔弱外表不符的狂傲。如果不是昨天幫她換衣服時已經確認她是女兒身,不然的話現在的我一定會以為她是一個長得比較女生的男人...汗~~~--!
“哼,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她高傲的看著我,好像我在她眼中隻是一個低賤的人一樣,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但慢慢的,她看我沒有反抗便放下了手中的匕首...
昨天幫她換衣服的時候看她手裏一直緊緊攥著那把匕首,心想那匕首對她來說應該很重要吧?於是便不把她的匕首拿走,而一直放在她的身邊...真是的,早知道昨天就把那匕首丟了,剛剛還險些命喪在那把匕首上...
她貌似對誰都是冷冷的,半句話也不多說,對我也是如此,而我對此也習以為常了。來到這裏我突然變得很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的影響...
“你是白癡嗎?倒個茶你都不會。”一走出房門就聽見她的嗬斥聲,我定睛一看,便看見她向那個店小二揮了好幾下鞭子...
“你把手中的鞭子給我放下,有話不會好好說嗎?幹嘛要動手打人呢?”我冷冷的的對她說
“向他這種人還當店小二?連倒個茶還會把水給倒出來,那水差點流到我的衣服上。”還不是因為你那張臉?居然還穿著女裝出來,他當然會看你看得入神啦,我偷偷在心裏說...我剛想勸她幾句的,但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很生氣...
“他隻是一個低賤的下人,剛剛還敢偷看我,哼,賤命一條,我不把他打死都很不錯了。”她趾高氣昂的說,可是我卻很反感她將人命視如糞土的這種態度
“這位公子,我看你像一個好人,我這種小廟實在是供不起你們至尊大佛啊~~~”那掌櫃走到我這邊來,有些請求意味的對我說道,我聽了之後心裏很是壓抑...
“你這個老匹夫,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哼,我能住在你這家店裏已經算是你的無上光榮了。”她傲慢的說著,可是我聽了之後卻非常的生氣,這原本就是我們的不對,理應向他們賠償道歉才是,可她卻那麼的咄咄逼人...天~~~被她氣糊塗了,這原本不是我們的錯,而是她自己一個人的錯
“你無理取鬧夠了沒有?快點給他們道歉!”我怒視著她...
“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想要命令我?”我無視她,慢慢的將趴在地上的小二扶起來,並跟那小二道了歉
“你敢無視我?”她一說完,就向我揮下了鞭子,肩膀上現出的一條血痕觸目驚心...
“道歉!”我依舊冷冷的對她說道,她看著我,嘴唇蠕動了幾下,卻什麼也沒有說就直徑上樓去了
“公子,你受傷了,要不要請大夫來幫你看看?”那掌櫃關切的對我說,而我卻突然間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推說“不用了”
往房間靜靜的走去,開門踏下第一步時,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就慢慢的往窗口走去,嫻熟的做在窗口上...房間裏又一次異常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