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個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大漢,此刻哪有半點囂張的樣子,那周身充斥的濃鬱殺氣告訴他們,自己如果敢動一下,那下一秒絕對是身首異處。
而此刻要說這六個人中最痛苦的,最糾結,最蛋疼的就是那欲要淩辱丫鬟的男子了,本來他那胯下的東西已經是雄赳赳氣昂昂的準備好了,結果這突然的冷冽殺氣,直接整的他那個玩意兒瞬間從金箍棒變成了牙簽,關鍵是這殺氣來得太特麼的巧了,又太特麼冷冽了,這麼一整,那個男子注定成了半個太監,再也硬不起來。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青年慢慢出現在幾個人眼前,他白衣似雪,如那漫天鴻羽,墨發紛飛,與白衣相稱,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美,如雪似歌,伴著徐徐涼風和衣袂翻飛聲,踏風而來,他的眉,斜飛入鬢。目,似那一泓秋水,平靜而深邃,因為麵紗的緣故,看不清他的臉,卻隱隱約約劍透著逼人的傲氣。冷,而傲。
白慕風走得可以說是很慢,但每走一步,六個人都能感覺到周身的殺氣就會凝聚一分,到最後,幾個人甚至覺得周身的殺氣已經實體化了一般,刺得他們渾身上下作疼。
“前輩!”雖然那六個男子也不敢相信世間竟出了如此年輕的絕世高手,但是現在發生的事實卻告訴他們眼前的這個看上去牲畜無害正朝他們緩緩走來的白衣青年正是那殺氣的來源,所以哪怕白慕風看上去比他們還小了幾十歲,但是幾個人還是不敢怠慢,忍著殺氣的壓迫感,緊張地叫出聲來。
“前輩是你們叫的麼。”白慕風看都沒有看幾個人一眼,淡淡地說道,接著又是輕飄飄的一腳,直接朝著那還在丫鬟身上不敢動的漢子的襠部踢了過去,這看似輕飄飄的一腳,實則卻不輕,本來其餘五個同黨都以為這一腳就是象征性的踢一踢,可接下來的場麵直接讓他們感到自己的胯下都是一涼,雙蛋都是一緊。
就這麼看似鬆鬆垮垮的一腳後,就聽見一聲淒慘無比的叫聲,然後那身材魁梧有著天級實力的男子竟然直接飛出了幾米遠,襠部已然是殷紅一片,再看看兩眼泛白的樣子,多半是已經魂歸九泉。
五個人看到實力最高的老大就這樣輕輕鬆鬆被一腳踢死,當下是冷汗直冒,雙眼驚恐無比,語無倫次道:“前……前輩,小輩們有何得罪前輩之處,還望前輩見諒,饒我等一命啊。”
“我很老麼?”白慕風冷冷地說道。
那五人一聽,心中可謂是鬱悶萬分,我特麼也知道你不老啊,可這特麼實力擺在那,我們難道還敢扮成老輩叫你一聲小輩麼。
但五個人也隻是心裏想想,哪敢在臉上表現出絲毫不滿,其中一個更是當即推出笑臉:“不不不,前輩一點都不老,前輩生得可謂是風流倜儻……”可這恭維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啪”的一聲,這說話的男子直接也是被拍出幾米之外,不省人事。
而白慕風則是略顯厭惡地說道:“虛偽,叫著前輩還要說不老,我最討厭的就是虛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