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想學也不能學的東西,他被命令在限期內學了起來,燕家堡的事,她的事他知道了不少。別人口中描述的那個女子,他沒有一點興趣,他想要的隻是她的力量。初次見麵,出乎他的意料,她比想象中的要好上許多。沒有他想象中的凶神惡煞,也沒有沾染商人的世儈,他覺得眼前的女子倒像是快意恩仇的俠客,哪怕是稱讚他的容貌也不沾半點輕浮。這樣的女子會喜歡上他嗎,他一下拿不定主意,隻能用一慣的態度對她。
留在她府上的第一夜,他並不好過。她一身的酒味,就算沐浴過仍沒有散去,他第一次看到女子扶牆嘔吐的樣子,真的很醜。可是她誇他穿著白色好看,他最討厭白色,從此卻漸漸喜歡上了。不敢睡著,卻熬不過疲憊的折磨,早上因她的動作驚醒,她似在打量他,卻沒有對他出手。很奇怪,她真的是喜歡他才留下他的嗎。不管怎樣,一切都要照計劃行事,他用洪家提供的財物討得其他男人的信任,再借由他們接近她。
她有事離家,後宅的人除了源長和寶瑜好親近些,其餘的和他不熟,尤其是錢進,好像很討厭他。一日,他在園子裏碰到錢進,有意支開身邊的木月。按他所想,錢進嘲諷了他一頓,想讓他這個洪家公子走人。
“你以為我走了,她就不會再有別人嗎。自己麵醜,留不住她,倒來怪起別人來。”
他有意激他,沒想到馬上挨了他一拳。木月及時趕來,錢進憤憤離開,他按著傷口計算她回來的日子。沒幾天,她就回家了,看到他臉上的傷竟還促狹地捉弄他。不是應該說些更疼人的話嗎,她還沒曾碰過他,若是要想他自願,不是更應該說些話哄他。相處了些日子,她把他當成家人般對待,算不上親熱卻從不忽視。其實心裏很喜歡呆在這裏的感覺,和她在一起很舒服,在這裏好像有他一席之地,不像在洪家,那裏不是他的容身之處。在燁遠未婚妻來的時候,她開玩笑地說過要推倒他,他知道裏麵的意思,忍不住緊張。害怕也有一點,不過卻無所謂,因為是她,所以已經沒有關係了。
把賬目交過他過目時,他比被她觸碰還要緊張,沒想過這麼快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也許是神經都緊崩了,他變得的有些激動,當她向他要賞時,他馬上想到了那件事。已經沒關係了,他想,親她時心裏仍顫著,嘴唇都好像在發抖。解開自己的衣結,之後的事,他有學過,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她卻按住了他的手,帶著幾分尷尬地笑著。
原來她要的不是這個,他臉上大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