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時得此殊榮?”她戲謔道,盯著懷裏的男人一眼,這個讀書讀昏頭了嗎,她出手相助他還來罵她。
“你放開我,莫髒了我的聲名。”他掙紮地想離開她的懷抱。
她輕笑,心裏怒火朝天,打橫把他放在馬上,她上了馬,“放開?堡主我趕著帶你回去洞房呢。”
笑著朝四周的人打了招呼,她策馬奔馳,很快回到住處,不等堡主裏的人詢問,她拎著他進了房間,把他摔到床上。
“你做什麼?”他緊張了起來,護著胸口盯著她。
忍著笑,她解開自己袍子,一腳跨到床上,直勾勾地看著他,“做什麼?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做?上麵?下麵?”
他又羞又惱,就像炸了毛的貓,指著她罵道,“你一個女子,竟然做出這等有違婦綱的事,還一女多夫,敗壞風氣,就算拿你去浸豬籠也是輕的。”
“那怎麼算是重呢?”她勾著嘴角,心裏問候他祖宗十八代,這什麼人呀,要不是前幾天正想請他到堡裏來教小羽她才不會在街上救他。
“今日我落在你手上,是上天無眼。與其受辱,我還不如一死。”他重重說道,想要咬舌自盡。
“想死?”她捏住他的臉頰,不讓他咬到,“進了我燕家堡,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死。沒有侍候好我,我定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因他說話難聽,她忍不住想戲弄他,拿出一顆藥放進他嘴裏,編謊道,“這是讓人失去常性的藥,十分厲害。等你藥性發作,我會把你送到尋常百姓家,你見了那家裏的女子不管是上了年紀的婆婆和還是未長成的女娃都會做那件事。你會變得力大無比,就算她們反抗,就逃不過你的魔掌。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快些去,找個什麼人家好呢,我記得山下林寡婦家新娶了媳婦,讓你去嚐嚐鮮如何?”
怎麼會這樣,他臉色發白,恨恨地瞪著她,眼角要逼出淚來。
“現在你是不是覺得全身很熱,不如我現在就帶你下山吧……”他吃下的是大補丹,當然會熱。她鬆開他的臉頰,作勢要帶他離開。
“我不去。”他抱著床柱,死活不肯放手,他絕對不能做出那等獸行。
“這可怎麼好,等你失去了理性,會忍不住找女人泄欲。要是你留在這裏,離你最近的女人可就是我,難道你要跟我這個蘇城之恥在一起?”她挪揄道,故意寬了領口露出胸前的春光。
“就算是你,我也不能壞了你的聲名。”他悶聲道。
她目光微動,輕歎一聲,“要是你不跟女人一起,就會血液倒流筋脈盡斷而死,你家好像三代單傳,就你一個兒子,你可以就這樣死了嗎?不是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樣死了有什麼臉到地下見你父母。”
“要是我做出有汙德行的事,才無顏見文家的列祖列宗!”
倒還有幾分血性,她想,不想這麼算了,故作溫柔地靠在他背上,她嬌聲地說,“可人家是自願的,剛才在街上一看到你,我就動心了。你就從了我,當是一場夢吧……”使壞的手碰著他下麵,“你看,都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