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到處都是紅色,秦弘毅不停的想沈瀾,他從未如此的想一個人,而且他感覺沈瀾好像就在他身邊一樣,這種感覺在茶樓裏出現過一次,而這幾天纏著他不放。
那個時候沈瀾隻是蓋了一方喜帕送到他屋子裏,她不願意,他也不喜歡,所以洞房當天沈瀾就睡在隔壁了。
她沒有婚禮,沒有喜酒,沒有祝賀,隻有一方喜帕,那個時候他也沒有多看那一方喜帕,而如今那卻是他此生最美麗的喜帕。
“少爺?”朱高遠看著一臉惆悵的秦弘毅。
秦弘毅回了一下神:“什麼事?”
“軍師找你去有事。”朱高遠心裏很清楚少爺是想少奶奶了。
“我馬上就過去。”秦弘毅舒了一口氣眼中露出堅毅的神情。
林奚從叫他無非是把自己已經抬到嶽丈的位置了,要他以後好好待林念瀟,作為任何一個父親能嘮叨的,他也都嘮叨到了,說道林念瀟從小沒有母親,說自己怎麼疼愛這個女兒,說到動情之處還不忘擦一下眼淚。
秦弘毅隻能裝作很認真聽的樣子,連好好待林念瀟的保證都沒有。
林奚從見差不多了於是先回去了,他現在對著秦弘毅越來越恐慌,好像有什麼東西自己再也握不住了一樣。
沈瀾試了一下音,雖然這琴和月吟相比差的遠了,可是還算順手。
“宮主這是要幹嘛?”白蘭很奇怪。
“你打聽清楚了,現在那裏隻有他一個人”沈瀾說著抱起琴。
“屬下打聽清楚了。”
“好,你們三個守著,最好不要讓其他人靠近。”沈瀾說著就走。
王府很忙,秦弘毅很閑,好像別人在忙的事情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寒冬天短,冷夜漫長。
秦弘毅看著天空之中清冷的月亮,想著很沈瀾一起月夜爬山是情形,她總是把自己偽裝的很堅強。
突然曠遠的琴聲傳到他耳朵裏,隻有幾個音符就讓他愣在當地,下一瞬間他立馬掠出窗外尋音而去。
“你是誰?”秦弘毅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
白梅側目了看了一下秦弘毅,她們當初保護沈瀾的時候見過秦弘毅。
“聽聞秦公子大婚,特提前來祝賀。”白梅悠悠的說。
“你怎麼會這首曲子?”秦弘毅吃驚,那是沈瀾彈奏的花好月圓,可是不像是眼前的這個女子所彈,因為她身上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隻不過是一首曲子,秦公子何必如此介懷?”
“誰教你的。”
“沒有人。”
“不可能,說。”秦弘毅說著就攻了過去。
白梅的武功在秦弘毅之下,所以隻能逃脫,可是秦弘毅不會那麼輕易的放她離開,畢竟這首曲子隻有沈瀾彈奏過。
沈瀾遠看兩道身影距離的越來越近,眉宇之間慢慢的舒展開來了。
白梅還是不敵被扣住咽喉。
“說,是誰教你的。”秦弘毅盯著白梅。
“我隻告訴公子一句話,你身側若有她人安睡,此生不再相見。”白梅輕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