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
“我發現無慮在自己家書房下麵建了一個地牢,裏麵有一些人,似乎被無慮折磨的厲害,那個祁生的爹爹以前也是裏麵的一員,聽他話的意思,大概是無慮給他們注射了什麼,在做人體的實驗。”
“祁生的爹爹?以前是其中一員是什麼意思?”王憶思慮了一下,又問道。
“哦,說起這個,那個無慮還真是狠毒,祁生的爹爹會武功,她就把他放出來,給他做了一場交易,他讓祁生的爹爹吧無憂和城主抓到地牢,條件是放了祁生和他娘,後來反悔了,想要殺人滅口,然後不知道怎麼了,我就跟祁生爹爹做了交易,他救了我的命,我救了祁生的命,扯平了。”
“哦?”
“我估計祁生的爹爹也是想反悔……咦?”雁宿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
“那既然都想反悔,無慮為什麼要把我牽扯進來?這樣豈不是更容易壞事?”雁宿皺起了眉頭。
“還不是你傻?”王憶癟癟嘴,“無慮無非就是想把罪名推到你身上,這麼簡單你都不懂……這十幾年到底是怎麼跟我學的啊?”王憶嫌棄的走了,徒留雁宿一人在床上懵圈。
“什麼意思?”雁宿默默地念了一遍,還是不明白。
“趕緊滾起來!”王憶在院子裏又喊了一聲。“給!”
雁宿剛打開房門,一個巨大的包袱就扔過來了,“這又是什麼意思?”雁宿是越發的不明白了。
“趕緊滾蛋吧!”
“為什麼?”
“為什麼?!”啪!王憶將一張紙甩到雁宿的麵前,雁宿撿起來。
通緝令:城主極其二女兒無憂在三日前失蹤,現已查明罪犯為一名男子,名叫銘仙。旁邊還附有雁宿男裝時的畫像。
“這有什麼好怕的!我一直以男兒身麵世,現在變回女兒身他們肯定認不出來啊!”
“他們在搜索祁生。”
“那也不怕啊……他們就算找到祁生,不是還有你們嗎?我不怕……”雁宿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你……娘?”
“你明白的。”王憶歎了口氣,“這樣是最省事的,而且還可以出去曆練一下,等風聲過去你再回來吧。”
“哦……”半晌之後,雁宿低下頭輕聲的答應了一句,她明白了,母親是不會為了保護她而暴露豐台的,自然也不會保護祁生。
“那丹靄就……”
“不用拜托我,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起身離開,你跟他們一起,也算是保護了丹靄。”王憶似乎是早就知道雁宿要說什麼似得,打斷之後接著說道,說完就走,絲毫不給雁宿請求的機會。
既然如此,雁宿就隻能把嘴閉上,靜靜地走了,看祁生鼻青臉腫的站在房間裏,雁宿點點頭,領著祁生離開家,朝著後山竹林走去,那裏有一座小木屋,本來是準備安排守護者的,可是他們不願意住在那裏,更何況也住不下,幸好打掃過一下,如今就剛好給雁宿和祁生一個藏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