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頭,你敢耍賴,這局不算。”
宇宙中的某個位置,有一塊陸地漂浮那裏,那塊陸地從側麵看去呈倒三角。
陸地上麵有一座湖,一座很大的白湖,用現在的話來說,此湖占地麵積已經達到了整塊大陸的八分之七。為什麼叫白湖呢?因湖裏麵的液體呈現出來的是瑩白色,感覺有點粘稠,白的那麼粘稠自然的看不到湖裏有沒有什麼生物。
白湖的兩端陸地上,坐落著兩座茅草屋,相對著,不知道是南北還是東西,茅草屋看著很簡單,沒有什麼特別的,唯一有區別的就是,一座門口旁邊有著一小個露天的小廚房,廚房裏的用具都擺放的非常的整齊,微微透著光芒,看上去好像是有什麼壓製著,光芒不敢太甚,灶台裏麵的有個藍色小火星,在哪裏動來動去,移動範圍很有限,它很想衝出去,但又很恐懼灶外的世界。
另一座門口旁邊,有一個用竹子圍起的圍欄,竹子很平凡,微微發黃還有被蟲子咬過的痕跡,圍欄裏麵生活著許許多多的奇珍異獸,應該是自成一界,隱隱還能看到那些小異獸活蹦亂跳。
湖的中央有著一塊微微凸起的巨石,與其說是巨石,倒不如說是一座小山,白色的小山上,中間位置聳立著一塊高聳入雲的石碑,黑色迷雲圍繞著石碑,很吸引目光的一塊黑色的石碑,站在茅屋旁邊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到這塊石碑,有什麼阻攔著。仔細看去,石碑上有著密密麻麻許許多多透著白光的小孔,有的很亮有的則很淡,有的直接沒有光,小孔排列的很整齊。石碑邊上到沒有什麼奇怪的很光滑黑坳坳的。
九顆千丈高的長得很怪異的樹,其型各異圍著黑石碑生長,看樣子年份很久遠了!
在一棵老樹下,有位還算英俊的年輕人,衣袖卷的老高,露出的左腳踩在白色的石凳子上,擺出一副老子很生氣的樣子。
有位老頭則氣定神閑的坐在年輕人對麵,左手摸了摸他自己灰白的山羊胡,微笑著看著那位年輕人,“小子,我哪裏耍賴了,話你可要說明白了,不然小心老頭子我揍你。你的悟性比我高,這個所謂的“道棋”也是你從道禁那小子手裏偷學而來的。”老頭子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還說你沒耍賴?我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玩之前我再三叮囑你,讓你把自己的境界壓製到我這個層次,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壓製過自己的境界,你還說你沒有耍賴?我的悟性是比你強,但我現在麵臨著命劫,根本不敢去碰觸任何有關修為方麵的事,你擺明了就是欺負我。”那個年輕人更是激動的指著老頭說道。
“小子,我可沒有答應你要壓製境界,你難到不知道我這是幫你鞏固和壓製你的修為?道禁那小子弄出來的道棋這個東西,也是有值得學習的地方的,我都和你對弈了那麼多局,你難道還沒有發覺?真是好心沒好報!”老頭用一種奇怪眼神盯著他。
年輕人聽了他的話,仔細想想還真有那麼點好處,罷了罷手擺出一副無賴的臉“好了好了就當你這次贏了,說吧這次又要我做什麼?”顯然他已經輸過了很多次,不然不會說又。
老頭感歎道“你還真是個無賴啊!這次就不為難你什麼了,就去做幾道菜給老頭子我吃一下,滿足一下老頭我的口腹之欲。”
“做一道菜很耗神的,你還讓我做幾道,不是才做了吃過沒有多久,你又想吃?還要吃那麼多!做一道就行了吧?”年輕人露出無奈又可憐的神態。
老頭不耐煩的憤色道“輸了就是輸了,答應的事一定要做到,你上次讓我去凡間做的那些事,我都還沒有找你算賬,趕快去做。”
年輕人聽了老頭的話,想起上次老頭賭輸了,他讓老頭變成小孩到凡間,不準動用神力去占一個美女的便宜,還被那個美女追著打了一頓,他則在旁邊差點笑瘋的事,又變了個臉說道,“好了好了別生氣啊!乖~!我立馬去做你等著。”
隨即還感歎了一聲,“哎~~!廚藝好就是沒辦法。”老頭看著他那副欠揍的樣,氣不打一處來。小胡子吹的晃來晃去。
就在年那位青年起身飛去茅草屋時,轟的一聲,旁邊的黑石碑放生了異變,黑石碑震了起來,這塊陸地也跟隨震了幾下,還好石碑上沒有碎石之類的物體掉落,不然那場景應該會更加震撼。
石碑上方的某處,原本光滑的表麵,就像有什麼生物在裏麵蠕動著,動來動去,不到一會兒,蠕動停止了,然後蠕動的位置,出現一道很小很小肉眼不可見的縫隙,那倒小縫隙在那裏掙紮著,就像有什麼在擠壓著它一樣,然而壓迫的越厲害,反抗越強烈,縫隙變得越來越大,那種掙紮撕扯的感覺漸漸變得凶猛,很快石碑上就出現了一個小孔,這個小孔和下麵的那些無異,隻是當它定格的時刻,一束白光攜破浪之勢,從黑石碑裏射出,那束亮的讓人發滲白光,再配合入雲的石碑,從遠處看去便是一座指示遊人歸來的燈塔。其他原本還發著光的小孔,都被壓製的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