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口中所說的烈馬傭兵布瞳沒有聽過,但是暗噬城三個字卻讓布瞳緊張起來,那弘然還有紫家昨夜發生的事情都與暗噬城有關係,難道對方這麼快便來到幻念城準備對紫家人開始下手了嗎?這也太快了吧。
正當布瞳幻想著對方是敵人派來的暗殺之人時,老四再次開口:“我們烈馬傭兵團來至暗噬城,原本我們烈馬傭兵的老大有暗者的實力,在暗噬城中,名氣雖然不是很大,但也絕對不是一般小傭兵團可以招惹的,不過我們烈馬傭兵團實在是太遭人痛恨了。”說到這老四還不自覺的笑了出來,臉上帶著莫名的表情。
“在暗噬城中我們可謂是欺軟怕硬的楷模,在低級傭兵團中混的風生水起,正當我們幻想著跟對了好老大時,好景不長我們老大因為得罪仇家太多,而被其他幾個小傭兵團合謀所暗害,跟著倒黴的自然是我們這些原本跟著他的手下了,在城中四處逃竄,我們五人算是運氣比較好的,逃出了暗噬城,一路來到了幻念城,在城中還沒逍遙多久便在酒坊偶然間聽到有人出高價錢懸賞那個女孩子,隻要是本人不論是活的還是死的都有報酬可拿,同時報酬可謂極其豐富,夠我們這種修煉者幾輩子的支撐。”
說到這老四的話停頓了,見老四一臉陶醉的樣子,沉寂在對方給予的豐厚報酬中,布瞳沒有去打擾他,而是開始思考其中的原有,既然不是專門來害紫鳶的那就說明也許不是弘然口中所說的‘仇家’,不過這也隻是老四的一麵之詞沒有經過考證並不能全部輕信。
片刻叫醒了沉寂在幻想中的老四:“你之是說出了你們的來曆,還沒有說你們的名字,還有雇傭者是誰?”
“我們原本的名字不重要了,但凡加入烈馬傭兵團的,全部改姓馬,這是老團長的命令,說是一家人就因該一個姓氏,我叫做馬木,老二叫做馬強我們現在的老大,叫做馬彪,外號叫做瘋子,見錢眼開隻要是給他足夠的酬勞就可以為人賣命,同時他又十分的謹慎,基本不相信任何人,隻相信自己的判斷,現在我們跟著他也是麵合心不合,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所以現在你問我什麼我都會回答你,因為我希望可以活著,這樣我就可以離開馬彪的控製了。”
馬木的話讓布瞳感到十分的意外,本以為這一行幾人是一條心,看來是自己想錯了:“好了,你們幾人的恩怨我沒有心情去參與,說點重要的,是何人在何時雇傭你們的。”
“大概是三天前的一個晚上,我們兄弟五人在城中酒肆中喝酒,喝的半醉便聽見身邊有人小聲嘀咕著什麼,起身走近後那說話的二人也沒有理睬我們依然自顧的說著,反而聲音更大了,說的是有人在暗中發出了懸賞任務,任務是所有人可接的,隻要是完成任務,便可以領取獎勵並且獎勵豐厚,處於好奇我們便想對方打探起那發出任務的地方。”
“現在仔細想來,那二人明顯就是說給我兄弟五人聽的,目的就是讓我兄弟五人錢去接任務,不過這不重要了,我們兄弟五人在對方的帶領下,在城中繞了片刻後來到了一處十分偏僻的民宅中,在門口我們五人帶上了鬥笠遮住了臉,推門而入時看到已經有一些人在房中等待了,同時所有在房中的人全部用鬥笠蒙住了臉龐,互相看不清容顏。如果不是我兄弟五人熟悉的話,混在其中一定分不出誰是誰。”
“在房中等待了片刻,陸續的又進入了一些人後,不再有人進入,這時原本在場中的一個頭戴鬥笠的人站在身來,走到了所有人的前麵,在懷中掏出了一張畫卷,畫卷上所畫的正上那與馬彪對戰女孩,並同時開口承諾,但凡是可以將畫中女孩帶到他的麵前,無論生死,都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勵,並且在我們半信半疑間,那人便大方的拿出了一些上品療傷的丹藥交給我們每人一顆,看其樣子絕對沒有半分虛假,這也讓我們不由自主的的相信了他的話,相信他可以兌現自己的承諾,並且還有一點我相信對方並不是沒有能力親自出手,之所以雇傭我們目的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當然這隻是我個人的猜測,畢竟能出起如此大手筆的人,絕對不是我們這種小人物可以揣測的。”
馬木的話更加讓布瞳擔心起來,馬木所猜測的十分有道理,能出其這麼高報酬的人,又怎麼可能沒有能力親自出手捕捉,之所以沒動一定是有什麼莫名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