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瞳的話聽在何所謂二人的耳中並未有任何的異議,畢竟任何一個人聽說自己的家族有可能滅族並不像有任何的虛假,任何一個人都會考慮自己家族的安危。
還有一點則是,如果紫鳶一人與弘然回去的話,幾人都不會放心,畢竟僅僅是一麵之緣就讓紫鳶自己跟對方走掉,難免會出現意外,如果是布瞳跟回去的話,第一可以提防弘然,如果有任何不軌意圖在二人麵前總要收斂一些,同時布瞳的實力不高,可以迷惑弘然;第二則是布瞳的智慧,在場幾人絕對無人可睥睨,如果弘然真的對紫鳶不利的話,布瞳也會快速的相出應對方法,盡量保證二人的安全。
並未過多停留,紫鳶實在放不下弘然口中所說的事情,帶著弘然與布瞳連夜便往城池的方向趕去,一路上幾人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跟在紫鳶身後,布瞳可以明顯感受到紫鳶的焦急速度極快,如果不是考慮到布瞳的話,也許會更快。
在林中穿梭的三人並未遇到任何的危險,甚至夜間出沒的妖獸在感受到紫鳶暗徒的氣勢後也選著看躲避,並不想靠近,以免觸了對方的眉頭而丟了小命。
就這樣三人在天還沒亮起來之前便趕到了城門外,入城後也並未有絲毫的停留,紫鳶在前方帶路,弘然緊隨其後,布瞳一路上都在觀察弘然的舉動,並未看出任何的不妥之處,但就是感覺到一絲怪異的感覺,弘然身上依然是靈氣逼人,但在偶然間會顯露出一絲不同於自己氣質一樣的陰冷,卻又沒有做出任何的出格的舉動,陰冷轉瞬即逝,讓布瞳感到疑惑。
而前方著急帶路的紫鳶卻並未發現任何的異常,天色微亮之時,三人不分先後的趕到了紫鳶的家門口,這時看到紫鳶回來的傭人們全部鞠躬對大小姐問好,雖然紫鳶早已告知了家裏人並不需要如此,但紫鳶的身份擺在那裏,很少有人會真的不向其鞠躬問好,同時聰明的弘然也看出了紫鳶的身份,卻並未點透任由紫鳶繼續帶路前行。
在庭院中走了接近一刻鍾的時間,紫鳶將布瞳與弘然帶進了會客廳中,叫二人在此地稍等,自己去請自己的父親,這時的紫鳶也不在隱瞞,因為如果弘然有不軌企圖的話,在這裏將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如果是欺騙自己的話,自己的父親也不會讓他有好果子吃。
會客廳中的布瞳看著周圍的布置,同時暗中觀察著轟然的一舉一動,希望可以發現弘然的秘密,究竟是哪裏讓自己感覺不對,而弘然則是自顧的品著傭人端來的早茶,布瞳的暗中觀察也許弘然並未發現,也許並不在意。
片刻後紫鳶帶著一個身材魁梧,一臉正氣雙目如鷹隼一般的男子出現在會客廳中,衣著得體,沒有過分的絢麗,也沒有太過的樸實無華,有過一麵之緣的布瞳趕忙上前見禮:“見過紫叔叔。”
見布瞳的動作那坐在椅子上品著茶點的弘然也趕忙起身:“見過紫叔叔,也許紫叔叔並未見過我,我叫申屠弘然,家父申屠龍。”
聽見申屠龍這三個字,紫鳶的父親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預感,但剛剛顯現後便收了回去,但這一切都被布瞳看在眼中:“兩位賢侄不必多理,到了這裏就如同自己家一般,申屠賢侄你的父親最近可好?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申屠大哥了,不知道大哥現在的刀法如何了。”
紫鳶父親的話,讓布瞳感到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既然是弘然來到了這裏,不是先關心他如果來這裏或者為何來這裏,紫鳶也一定告知了昨夜弘然所說的話語,竟然不是先問消息的真假,而是先問起了沒有出現的弘然的父親最近如何,還問起了刀法,難道二人的關係真的如此要好,見到申屠龍的兒子,就忍不住關心他的父親了?
這時弘然開口:“家父被仇人所害,視若珍寶的烈陽弓已經折斷,不在練拳了。”
弘然的話驢唇不對馬嘴,讓身邊的布瞳更加狐疑,紫叔叔問的是你父親刀法如何了,你竟然回答弓已折斷不在練拳,同樣的也讓紫鳶感覺莫名其妙,這弘然看似一臉靈氣,怎麼會在此刻犯如此低級的錯誤,所答非所問。
這時紫鳶的父親紫清歌已經走過了布瞳與弘然的身邊,聽著弘然的話,紫清歌的眼中精光閃過,同時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看來申屠大哥真的被害了,賢侄如果沒有了其他親人,就將紫家當做自己的家,沒有人敢輕視你,我會親自教你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