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紫鳶拿出了暗流狙擊槍,何所謂的身體不自覺的一個顫抖,畢竟在心裏留下了陰影,看見紫鳶動用暗流狙擊槍就害怕的不得了,不過又馬上想到,如此近的距離即便你動用狙擊槍又能如何,在近戰時動用暗流狙擊槍可謂毫無優勢可言。
旋即提起勇氣,揮動手中的虎頭刀對紫鳶斬去,何所謂與紫鳶的距離相隔不遠,再加上是先下手為強的原因很快便來到了紫鳶麵前,對著紫鳶就是力劈而下。
何所謂帥氣的姿勢加上連冠的動作都被紫鳶看在眼中,手中的暗流狙擊槍也沒有閑著,當虎頭刀的刀鋒已然臨近自己的頸部時,砰砰砰砰…連續七聲槍響,響徹雲霄。
當槍聲結束,何所謂一臉的驚容、木訥與難以置信,手中的盾牌掉落地砸在腳上都沒有任何的感覺。
本以為自己手中的虎頭刀可以準確無誤的砍中紫鳶的頸部讓紫鳶慘敗,哪裏想到,就在手中的虎頭刀已然砍中紫鳶時,紫鳶竟然連續發動暗流狙擊槍打在自己手中的盾牌上,並且如此近的距離連續七槍,全部命中在自己盾牌的同一位置,讓自己的手臂被震麻不說,自己原以為堅固不催的盾牌都出現了一個凹痕。
紫鳶更是借著暗流狙擊槍的後坐力將自己推到了一個安全的位置,連續七槍的發射也讓紫鳶自己的消耗頗多,用槍口杵著地麵,站在不遠處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紫色的長頭淩亂的飄在身前。
看到這樣的紫鳶,何所謂雖然有一點發呆,但是自己的戰鬥意識卻失告訴自己現在是戰敗紫鳶的最好時機,於是雙手緊握虎頭刀柄對著紫鳶再次揮去。
再次襲來,紫鳶雖然已經十分的疲憊,氣力也沒有緩過來,但卻並非沒有一戰之力,再次舉起了暗流狙擊槍對準了攻來的何所謂。
就在準備再次開槍攻擊時,紫鳶聽見自己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回頭間便看到布瞳手拿著一柄同樣是兩指寬長三尺三的兵器,不過布瞳的手中的並非是常見的刀劍,而是一柄無鋒無刃無柄的尺狀兵器,手中的尺子通體青色,熠熠的微芒在尺身上散發而出。
快速的跑到紫鳶的麵前,手中無鋒青尺對著何所謂手中的虎頭刀刀鋒點去,何所謂暗力八級的力量遠遠不是此時的布瞳可以媲美的,青尺的頂端點在虎頭刀刀鋒的瞬間,布瞳出手抱住了氣力未恢複的紫鳶,同時借著何所謂虎頭刀的力量,布瞳順勢向後退去,同時退去的還有懷中的紫鳶。
布瞳帶著紫鳶再次退到了安全的位置,這時的何所謂才驚詫的發現,今天的布瞳竟然沒有用長劍,而是選著了父母留給他的青尺,青尺的存在何所謂與紫鳶二人都知曉,不過在布瞳的修為倒退到三級後就再也沒見他用過。
而布瞳不用青尺的原因則有兩個,第一是因為自己不是那個天才了,認為青尺是父母留給那個曾經天才的自己的,已經不是天才的自己不配再次使用;第二個也是想給自己一個動力希望可以再次從新拿起青尺。
然而就在昨夜,在父母的床上,布瞳感覺自己錯了,即便自己不在是那個天才了,父母依然會一如既往的愛著自己,而給自己前進的動力,刻意的不去動用青尺反而讓自己的心中不能坦蕩,久而久之卻成了自己心結,現在將青尺拿在手中,布瞳感覺更是一種鞭策與鼓勵,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要放棄,自己就是那個天才。
一手拿著青尺一手抱著滿身傷痕的紫鳶,布瞳的氣質與氣勢都在這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看著眼前的布瞳,紫鳶感覺又回到了四年前一般,那個天才布瞳又回來了。
雖然在修為退化的一段時間裏布瞳都沒有說出來,但是一直默默關注他的紫鳶卻發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即便布瞳的作戰天賦與善用場地的能力都依然讓紫鳶感到十分的敬佩,但他曾經的鋒芒卻一點點的消失了。
再次展露鋒芒的布瞳依然發生了不同以往的變化,以前的天才是鋒芒畢露一股氣勢淩人的感覺,而此時的布瞳卻是鋒芒內斂,少了一份氣勢淩人,卻多出了一份平和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