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風高月黑的晚上,一個身穿黑色頭篷的俏麗女子從塔頂上飛下。
烏黑長發,垂落在肩上。她微仰的小小臉孔,一如白瓷,在月光下閃爍著細膩透明的光,一雙眼睛紫如寶石。
霓紅燈依舊那麼閃耀著,鍾塔的指針也毫無顧忌的走著,人們也做著他們應該做的事情。
巴黎,一個浪漫的城市。
俏麗女子嘴角微抿,拿起一個小型望遠鏡往下麵望著。一陣搜尋,目光終於鎖定在“巴黎博物館”這幾個字上麵。
俏麗女子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丹唇微啟:“5。”臉上洋溢著自信的光芒:白宏文,我很期待你的表現。
“4”
“3”
“2”
“1”
“0”
隨著夏淩菲的倒計時結束,巴黎博物館響起了警笛聲,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18歲女子往大街上狂奔。旁邊那些路人此時突然變裝為警察,朝那個女子追去。其中便有一個高大的穿藍色禮服的人,那就是白弘文了。
夏淩菲浮起了一絲玩味的笑:著白弘文也不咋地嘛。
說完便向巴黎博物館衝過去,天生的記憶力使夏淩菲把這裏的路線都記熟了,夏淩菲不會飛,所以不能直接飛上6樓。夏淩菲撇撇嘴:如果我會飛簷走壁的話,那多輕鬆。
這話隻是在嘴裏嘟噥幾下,真正她在做事的時候是很認真的。
1樓,2樓,3樓……。6樓。
到了6樓,她根據偷來的博物館設計圖,很容易的穿過了紅外線和各種攝像頭。
到了放置室,她一眼便看到了那個靜靜地躺在軟墊上的一塊鍍金的懷表。夏淩菲鼻子一酸,看著那塊懷表,身上的鍍金也有點鏽了,但是還是掩蓋不了它的尊貴。
夏淩菲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塊懷表,這塊懷表包含了所有她童年的回憶。
夏淩菲的父親是有名的鍾表師,這隻懷表就是夏淩菲的父親為夏淩菲訂做的。可是當訂做完後,這塊懷表竟然被巴黎博物館給強製收藏。這塊表既不是以前的古玩珍寶,也不是某位著名的大師死後打造的。如果強搶應該是犯法的!
可是那些人哪裏有聽進法律,直接把夏淩菲的父親抓進去坐牢,再也沒出來過。
夏淩菲眼裏一片濕潤,心裏的那塊最軟的地方似乎被一把尖銳的刀給捅破了。夏淩菲用手把指針撥到9:30,鍾表那一麵翻了上去,露出來的是一張夏淩菲的全家福。
“原來這才是他們瘋狂追求的所謂的寶物啊。”白弘文這時從夏淩菲後麵走了出來,冷冷的話語不帶一絲感情。
夏淩菲早就把她的那副軟弱的表情換成了嘲諷的表情,一臉不屑地看著白弘文:“看來是我低估了你。”
白弘文黑色的碎發透著如同夜般的靜謐和神秘,纖長微卷的睫毛,一雙墨色眸子宛若世間最為璀璨的寶石,神秘優雅的眼神深處,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桀驁專橫、傲岸無情!仿佛是天生的掌控者,將眾生掌握在自己的手裏!高挺的鼻子,下麵薄薄的唇瓣抿起了一個淡淡的弧度,巧奪天工的五官精致而華麗。
“投降吧,夏淩菲。”白弘文緊盯著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出她的想法。
“你認為可能麼?”夏淩菲眼裏沒有一絲波瀾,隻是深紫色的眼瞳內部波濤洶湧。
白弘文什麼也看不出來,不禁有些頹廢。
夏淩菲有些好笑的地看著麵前的這個帥得不行了的男人,可是她沒興趣,因為她自己就沒得若如天仙一樣。
夏淩菲把懷表緊握在手裏,從窗戶裏飛躍出去。
冷風將她的吹起,白皙的臉上一瞬而逝的笑容,使夏淩菲看起來無限的嫵媚。
夏淩菲手中的懷表的指針悄聲無息的指到了12點,夏淩菲突然覺得四肢無力,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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