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塵說完,手執玉簫對著姑闕深深鞠了一躬。
姑闕也以古代女子的禮數,對安奕塵頷首福了福身。
其實,姑闕現在才得以認真的看清安奕塵的相貌,麵如冠玉,眸如星辰,身形修長,風姿卓越,一把玉簫更是襯托出了其不俗的興趣愛好,倒真詮釋了什麼叫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晨,告辭。”
“奕塵,這次清風樓的事多虧你,不然,我早被丟出去了,說好了,下次再見,你一定要來我家,我和我姐肯定會好好招待你。”
明晨笑著拍了拍安逸塵的肩膀,一臉的天真無邪。
待兩人目送安奕塵兩人走後,明晨又抓起姑闕的手開心的跑進了將軍府。
“爹爹,爹爹,你快出來,你看誰回來了,爹爹。”還沒等姑闕走進內堂,明晨就衝著空無一人的大堂喊了起來。
這時,一個年若四十,身姿挺拔如鬆,氣勢剛健的男人從右邊幕簾裏急匆匆走了出來。正是統領南越十萬禁軍的明冀將軍。
“臭小子,又做什麼大呼小叫的,上次讓你閉門思過的時間太短了是吧,是不是還想,”突然的,明將軍在離明晨還有幾步的時候,愣在了原地,一雙布滿血絲的雙眼癡癡的望姑闕。
“月兒,真的是你嗎?”明將軍不可置信的問著姑闕。
“爹爹,我就說吧,姐姐肯定沒有死,你看,阿姐回來了不是。”明晨看到爹爹眼中的打轉的淚水,自己也不免傷感了起來。
可此時的姑闕卻不知所措了起來,眼前的這位明將軍就是明晨的爹爹,南越的一品大將明冀,也是已經死去的明月的父親,看他一身正氣,眸光如炬,豐姿猶在,想來當年帶領南越禁軍激戰沙場的時候是何等的瀟灑霸氣,隻是,兩鬢雪一般的白發略顯突兀,獨增了幾分本不應該在這個年紀顯現的蒼老。
“月兒,你沒有死,你可知當年,哎,你活著就好,回來就好。”明將軍說完,像是不知回憶起了什麼往事,滿臉的悔恨與愧疚沒有逃過姑闕的眼睛。
“,明將軍,是這樣的,我,”
“月兒,你叫我什麼,明將軍?怎麼會,我是,”明將軍一聽姑闕脫口而出明將軍就什麼也聽不下去,頓時變得焦灼了起來。
“爹爹,你不要著急,我一開始見到阿姐的時候,阿姐也是這個反應,我怎麼跟他說他也不認識我,而且阿姐好像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事情。”明晨提到這也是不知所以的望向姑闕,像是在等待姑闕做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呃,明將軍,是這樣的,三年前,我在袖山崖下被師父救起,師父說我是被人擊落山崖的,而且,早先還中了冥魂散的毒,幸好,我掉入了碧水湖裏,是師父把我救起,還收我為徒,授我醫術,替我清除毒素,我才得以保全一命,隻是,我醒來之後,便不再記得以前的種種往事,一直陪著師父待在袖山崖底三年,今日,是我第一次來祁安城,不想就碰上了明晨公子,他將我認作明月,所以,我也想搞清自己的身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