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衣少年上前說道;就依這位張道友所言,我二人在等半日,不過······
不過怎樣?笑天問道;
不過,這位張道友剛才所言···對我二人實為不敬,我要你當麵向我們賠禮道歉;
笑天嘿嘿笑著說道;這位公子一看就是個通情達理之人,我承認;剛才所說的話稍欠思考,在這裏向二位道友道歉了,笑天也沒覺得自己這張臉有多麼的金貴,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大,道歉就道歉唄。
你這也算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紫衣女子再次說道;
笑天雙眉挑了挑,隨即向著白衣少年抱拳說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
白衣少年猶豫了一下,便走到了笑天近前,張道友有話請講;
笑天對著紫衣女子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思是說這裏說話不方便。
白衣少年不置可否的一笑,也沒見他如何施法,隻是右手手指向上一指,一道白色透明光罩就把她與笑天罩在其中,張道友這回可以說了吧,這光罩雖然起不到任何的防護作用,但裏麵的人說話,外麵卻聽不到一絲的聲音;
笑天看了看頭頂的白色光罩,對著白衣少年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公子手段果然高明,我張某人佩服,
一種小法術而已。
這扣罩子的法術還挺實用,有時間倒要向道友學習學習,笑天半開玩笑的說道;
道友有話請快些講來,白衣少年催促道;
其實呢!我之所以想請公子近一步說話,是因為我呀!有點為公子感到惋惜,笑天搖頭說道;
此話從何說起?
我看公子相貌堂堂,知書達理,一表的人才之相,嗨···怎麼說呢,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呀,其實也不關我什麼事,可是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你這個女朋友真是配不上你,配不上啊!
白衣青年嘴角掛著笑意說道;這是在下之事,就不牢張道友操心了。
我是看公子太過老實了,可你的這位女朋友性格又太過霸道,你們兩個要是走在一起,公子將來肯定是要受不少欺負的,這女人啊!拋開相貌不論,性格卻尤為重要,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支花。
笑天嘴中的花字剛剛吐出來,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一股大力傳來,緊跟著身子就飛了出去,摔在不遠處的地麵上,來了個狗啃食,這一下並沒有傷到笑天,可也疼的他呲牙咧嘴,他回過頭正看到紫衣女子站在白衣少年的身邊,向他這邊看來。
頓時笑天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這紫衣女子趁著笑天他們談話的時候,轉到笑天的身後偷襲一腳,這一腳並沒有動用任何的法力,完全是肉身之力,笑天說話說的正起勁,一點防備都沒有,其實就算他有防備也沒有用,以紫衣女子的實力,要想踹他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紫衣女子不屑的對著笑天說道;就算不動用法力,我也一樣能對付的了你,在這落月成中,隻要不動用法力,執法者是不會管的,你這登徒子,一定在我家公子麵前說我壞話來著。這一腳是給你點教訓。
笑天站起身啐了一口嘴裏的泥土,憤怒的說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踹我的屁股了,不動用法力是吧,好‘說著話;笑天取出衝鋒槍對準紫衣女子就是一通射擊。
但他卻沒有朝著紫衣女子的身上射擊,而是射向她腳下一米左右的地麵,紫衣女子和白衣少年兩人離的很近,他二人卻不知道笑天所用的是何種法器,密集的彈雨像火蛇出洞一樣朝著二人射來,二人看到此景也是一驚,相繼作出了反應,兩道冰盾出現在二人身前,擋住來勢狂猛的彈雨,可冰盾接觸到子彈之後,卻出現了破裂的跡象,二人繼續加大施法的力度,才擋住子彈狂猛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