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著運動裝。
再也不是以前的清純淑女。
你剪著短發,
我都認不出來了。
太陽何時才能和月亮在一起。我隻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我又開始什麼都忘了。你為什麼變得那麼凶,到底怎麼了,誰欺負你了。你隻是在保護我。
就算是你欺負我也不許別人欺負我。你就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是誰不重要。說不定是個變態。
你替我擋?我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反正你是保護我。月亮永遠也無法超越太陽。都是太陽,因為有光。月亮本來什麼都不是,它是光。它是太陽光,它是太陽。它就是太陽本身。要一樣才能在一起。
你這樣不顧一切地救我,世人的不理解淹沒了你,可是你還是勇往直前。為什麼別人都認為我才是女生呢。還不是因為你的奇怪裝束。
老師講話中:“你們好壞呀!”老師對著那群男生說。
那群男生隻是被嚇到了。月亮那麼叫女生咧。兩個男的。我聽後竟然沒有生氣。我真是好溫柔好溫柔。
露水清揚,花開清水。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太陽。
月亮,我竟然什麼都做不了。但是我能感覺到你沒有錯。可是……心竟然會有多傷。也沒有人來安撫。
要是我自己能嫁給自己就好了,省事。為什麼太陽有月亮,星星擁有宇宙。
很泄氣。我要用盡所有的力量和月亮在一起。
我是日本“女生”,用我溫柔的力量和月亮在一起。或是帶著春水映梨花的眼淚日日與你相逢在夢裏。你一定會用啤酒瓶子砸我的頭:”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別人欺負你,就讓我欺負你吧。”
還好她不喝酒吧,她說那是酒瓶子,其實比酒瓶子還嚇人,是金銀花露的瓶子。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重重地在琴弦上敲擊著梁祝,那是愛。永遠也寫不完,無論是多少次重複。多少次結束也能多少次開始,從來也沒結束過。
讓我來抱抱你,月亮,風逸世。像月亮一樣美的美男子。月亮,如果可以的話,你抱我。風中流的淚,在一片光中。
你就是光。
我是可愛的圓圓的太陽。
這樣說出口,我怕大家都用酒瓶子砸我的頭覺得我是好欺負的。
我的頭被酒瓶子迫害了。
真的好慘。不能愛了。真的這樣說就是混蛋。
人家那麼愛你。就像羽毛一樣。沒有了溫柔,隻有溫暖。還好沒有人來煩我。
我承認你的酒瓶子很特別。
穿著水手服和你相逢在春日的陽光中。五月的石榴花開了,會是英雄花的束縛嗎?
水手服下麵穿的是褲子。是我穿的。空靈靈巧帶著精靈的微笑。為什麼什麼都給我。我何德何能。我的柔弱隻在你臂彎下哭。你保護了我的一切,還有更多。
逸世,我再也無法見到你了嗎?誰來扣我的心弦。誰來勾肩搭背。就那麼輕輕撥動。你像男孩子一樣。你是太陽。你才是永恒。你就是永恒,永恒。
就這樣旋轉著,你是我的男人。就算整個宇宙都把你當作不檢點的女人,在我心裏你是最好的男人。因為你才是真正的太陽。我不是月亮,我隻是月。因為我沒有光,所有的光都是你。你就是光和熱,溫與暖。我被困在冰冷的地獄,你在我很溫暖,因為你把所有的光和熱以及一切都給了我。我隻是客觀的存在,你是事實。
你一直陪伴著我,就算你實在沒有勇氣。或是那些都是借口。你就是個冷酷到遊手好閑的人。這會是陷阱嗎?
當你吼我時我蒙了。這是什麼力量。
太陽的力量,我竟然說不出話。我一個字也說不出,就這麼一次一次與你回應著。
心裏竟然因為太陽一直痛苦著。我再也變不回自己。像個男人,卻無法保護你。一點也沒有勇氣。被你保護已成為了習慣。我就從來什麼都不做,隻是得到得到。而你,你為什麼不是男人呢。一直被你嗬護得好好的。
我卻連句我愛你隻在十幾年後說出。你獨自忍受了那麼多,而我在哪兒?我真的不想傷害自己了。是你說的,其實我做的誰也看不到,就連我自己都沒有看到,所以不被理解。我一定要比你溫柔無數倍。
你把所有的光和熱都給了我。你成為武士的月亮。我成為了白天的太陽,你在黑暗中保護我,而我不知道。因為陰就是黑暗,你本來是太陽,我是被你寵壞的小孩。現在呢,關係又錯位了,我連飯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