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李芸惠的表情那樣平靜,平靜的根本不像是在訴說自己的事情,但是舞臨歌還是能夠感覺出李芸惠預期中的悲涼還有無奈,嫌貧愛富的父母棒打鴛鴦的家人,惡俗但是卻是這個世界常見的悲劇愛情故事,說不清楚誰對誰錯,到最後隻能感歎一聲命運弄人罷了“荷花園那天是因為我想起過去的事情傷心,而皇上也隻是好心的安慰我而已,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有自己所愛的人,這一生除了那個男人再也不會愛上其他男人,更加不能愛上其他的男人,自己已經是一個悲劇了,那麼也就成全了別人的喜劇吧“以後有時間多來坤寧殿走走吧”輕輕地歎了一口,舞臨歌這樣說算是接受了李芸惠這個人,肯把李芸惠當做一個普通朋友來結交了“是”李芸惠平淡的看著舞臨歌,平淡的應聲,平淡的沒有半點情緒,有的時候兩個人的友情並不需要什麼轟轟烈烈,都是在這個皇宮中浮沉的命運,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君子之交淡如水“娘娘”又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舞臨歌依舊懶懶的靠在軟榻上麵隨意的看著司計司的賬本,福壽急匆匆的從外麵跑了進來,小跑到了舞臨歌的身邊,看著淡淡的舞臨歌欲言又止,因為跑的急還能看到額頭上麵細細的汗水“他怎麼了?”普天之下能讓福壽這樣狼狽的也沒有幾個人,而現在除了趙光義不作他想,舞臨歌看了看狼狽的福壽問道。
“皇上喝了很多酒在崇政殿裏發脾氣”自從那天從荷花園回去以後,趙光義雖然像往常一樣批奏折處理國事,但是隻要一閑暇起來就死命的往嘴裏灌酒,喝醉了之後就發脾氣,將殿內的東西砸的亂七八糟,心裏始終帶著事情,雖然記掛著舞臨歌卻怎麼也不肯來看舞臨歌一眼,福壽知道趙光義是在自責和懊悔,可是如果趙光義在這樣下去是很傷身體的,解鈴還須係鈴人,祈求趙光義自己能夠想通這件事情不可能,那就隻好從舞臨歌這邊入手,他聽說事情發生之後李芸惠來過坤寧殿,出去之後一臉的輕鬆,而舞臨歌這些天的情緒也明顯好了很多,所以今天就在趙光義在一次發脾氣的時候,跑來這裏碰碰運氣,隻希望他們的皇後娘娘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再跟皇上計較了,如果他們兩個人能夠不鬧情緒,他們這些下人也就有好日子可過了。看著福壽可憐兮兮的表情,舞臨歌輕輕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早就告訴過這個男人,她最討厭的就是在生氣的時候砸東西的人,因為砸的都是自己的東西到時候還要自己花錢去買,愚蠢透頂,可是這個男人就是不聽,簡直就是無可救藥。但是偏偏,這個無可救藥的男人還是她的丈夫,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真是倒黴的可以“走吧”放下手中的賬本,舞臨歌站起身率先走出坤寧殿,福壽看到這個架勢立刻笑的像朵花一樣的趕快跟上,紅袖看看諂媚的福壽無奈的搖搖頭,也隨後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