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別在外邊貪玩,小心雨淋著,快進屋來!”。
小六子“喔”了一聲,“姐姐,你看這裏有個人躺在這裏”。
“是嗎?”姐姐從鮮花店走出來,見街道拐角躺著一個女人,身上已經濕透,雙頰通紅,已是昏迷不醒。
姐姐林如月平時最善心不過,忙把這個女子抬到了自己的店裏,這個女子身上的衣服雖已沾滿了灰塵,但底料看起來甚是昂貴,袖口各自紋了青龍的樣子,隻是兩頰通紅,摸了摸額頭,分外燙手,看來病的極重。
正要把女子移到床上,女子呻吟了一聲“大哥……”,如月頓了頓,回頭對小六子:“小六子,快去叫隔壁的廖大哥過來。”小六子答應一聲,忙著跑了出去。
正值天色近晚,隔壁的廖子元正要把診所的門關上,忽見小六子呼呼跑過來,“廖大哥,我姐姐找你過去”。笑容在廖子元的臉上蕩漾開來,:“跟你姐姐說,我一會就過去吃飯。”“不是吃飯”小六子連忙搖頭,“我們家來個病人,姐姐讓你去看呢!”。“哦——”,廖子元不禁啼笑皆非,跟如月認識半年以來,整日家被她請去看一些流浪街頭的病人,甚至病貓病狗,每天都被她莫名其妙的愛心折騰死了,但是自己喜歡如月的,不就是這一點嗎?
等廖子元過去的時候,如月已經把那個女子抬到了自己床上。“怎麼樣?廖哥”,看著廖子元診治過後,沉默不語,如月著急的問。
”唔,表麵上急病攻心,可能重感冒,倒沒什麼大礙,隻是……“
“隻是什麼?“
“剛才診治的時候,感覺這女子身體奇異,似乎身上有真氣遊走,好像遭到了什麼變故,自暴自棄之下真氣渙散,這就不好說了。”廖子元搖了搖頭。
“哎呀,不是讓你拽文,快跟我說能不能治”如月有點急躁,錘了錘廖子元的胸。
“能,能”廖子元笑笑,“如月吩咐的事情,有什麼不能的。”
如月臉上一紅,“在孩子麵前,跟我說些瘋話,待會讓小六子跟你拿藥。”…………
廖子元的醫術果然高明,幾天以後,女子終於從昏迷中醒來,迎麵對視的是一種圓圓亮亮的眼睛,定睛之下,隻見一個極可愛的小男孩正在床頭托著腮,看著自己。見自己睜開眼睛,跳了起來,“醒了,醒了,姐姐,快過來看。”。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簾子一閃,進來一個清秀的姑娘,約二十歲左右的年紀,長長的黑發,皮膚白皙,清秀可人。一見自己醒來,笑嘻嘻的說“你可醒了,昏迷了好幾天,我正說廖哥不會治呢”。
“這是哪裏?”多日不言,似乎不會說話了,聲音嘶啞。
“這是我家,我是開花店的,那天見你昏倒在我們店子旁邊,就把你抬家裏來了,對了,你叫什麼,怎麼小小年紀倒在街上啊。”。
那個女子沉默半響,“我忘記我的名字了,從現在起,就叫我小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