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見了悄悄的對張一舟說道:“她是不是哭了?你小子到底想幹什麼?”張一舟道:“要他說出對方勢力的情況,還有很多方法,為什麼要這般殘忍呢?”那黑衣人卻強自的笑著,說道:“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小女子心狠,拖泥帶水的,實在是做不得大事!”張一舟怒道:“你倒是心狠手辣,不還是被我們活捉了嗎?”這時冷紫月卻又回來了,說道:“別跟他廢話了!把他的衣服扒掉!”王通聽了大驚,說道:“冷姑娘,你,你想幹什麼呀?”張一舟罵道:“你瞎想什麼呢?”急忙過去把那人一掌打暈,把他的黑衣扒了下來。哪知道那人的黑衣下還穿了一身精鋼的鎖子甲,張一舟說道:“怪不得我當日砍他三刀,他居然毫發無損!”說罷又把那人給搜了身,那人身上除了一些碎銀子,便再無他物。張一舟便又綁上那人,把衣物給了冷紫月。冷紫月看了一下黑衣,卻是沒有什麼發現,又看了看那套鎖子甲,那套鎖子甲結構精煉,樣式威武,拿在手裏也就二十斤上下。冷紫月道:“這鎖子甲製作極是艱難,既費時又費錢,一般的軍隊士兵根本穿不起,這人的言談舉止,應該是軍隊出身,那他是來自哪裏呢?”想到這裏,冷紫月又讓張一舟去把那人給弄醒。那人被張一舟揉捏了幾下脖頸後的血脈,便又轉醒過來了。冷紫月對他說道:“你身上的鎖子甲極是昂貴,一般的軍隊可配備不起,你是京城中三千營、五軍營還是神機營的?”那人說道:“都不是!你就別妄自猜測了,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張一舟這時忽然說道:“你的雙刀使用劈掛轆轤勁,應該是劈掛門的傳人。但劈掛門很少用刀,你的刀法自成一派,卻是跟遇了明師。劈掛拳自戚繼光戚少保推廣以來,軍中習練劈掛拳的人便數不勝數。能將劈掛勁融入刀法中的,卻是少數,你是京城韓金全韓老爺子的門人?”那人聽了,也有些驚異,說道:“看不出你對武功一道,倒是挺精通的,但你就是把我的祖師爺給刨出來,你也猜不出我的身份,就別白費氣力了!”張一舟說道:“你的刀法中還摻雜著擒敵鎖拿的技巧,雖是極少使出來,但我還是能看出一些來,跟那日我們遇到的錦衣衛有些相似,你難道是錦衣衛的人?!”說道這裏,他雙目死死的盯著那黑衣人,想從那人的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那人微笑著說道:“我們的編製你聽都沒聽過,就別瞎猜了!現在我的血快流完了,你們要不想我死的話,最好給我把傷口包上!”冷紫月道:“別問了!給他包上傷口,我再想想辦法!”那人聽了得意的笑了一下,說道:“還是冷姑娘懂禮數!”王通聽了,對著他一腳踹了上去,罵了一句,又給他把手上的傷口給包上了。張一舟又苦苦思索了半天,卻是沒有什麼好辦法撬開那人的嘴,隻好坐在那裏悶不作聲。冷紫月見了說道:“別愁了,總會有辦法的,我寫一張藥單,你們去抓點藥材吧!咱們都用的著!”張一舟道:“也好,順便咱們去街上探探情況,看看有什麼異常!”冷紫月道:“我就不去了,畢竟三個人太明顯,你們倆去吧!”張一舟道:“行!你一個人在這裏要小心點!”冷紫月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當下,張一舟便與王通出門去了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