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那兩人忽覺不對,兩人手中抓著的手臂,突然如巨蟒一般扭動了一下,瞬間便脫離了二人的掌握。這二人急忙回頭,那知手腕一緊,卻已被張一舟擒住。隻見張一舟雙臂一按一拖,同時撤步扭身,二人便被摔倒在河底。原來張一舟昏過去後,一沉入水底,被冰冷的湖水一激,便又醒了過來。剩餘三人大驚,握著匕首便刺了過來。但張一舟方才實是拚命一擊,現在胸中似要炸開一般,那裏還使的上一絲氣力,張一舟雙目一閉,心道:“罷了!想不到這河底竟成了我的藏身之所!”等了半響,卻沒有感到匕首刺入自己的身體,便又睜開了眼。隻見冷紫月不知何時已來到這裏,那五個錦衣衛全都倒了下去,隨著水流上下飄蕩。原來冷紫月在岸上,一邊躲避那個蟒袍錦衣衛,一邊襲擊其餘的錦衣衛。那知這一眾錦衣衛,見紫月身法詭異,偷襲厲害。竟把長木聚集在一起,眾人圍成一圈,外圍眾人用刀防護,中間眾人從背上取下強弩,一起向冷紫月射起箭來。冷紫月急忙鑽進了水裏。而另一邊張一舟正好被那個蟒袍錦衣衛劈進了水裏。冷紫月便潛進了水裏,趁那五個錦衣衛攻向張一舟時,用峨眉刺把這五人給毒殺了。冷紫月一把抓住張一舟的後衣領,便遊了上去。
冷紫月抓著張一舟遊出水麵,找了一塊分開的木筏,把張一舟推了上去。那知冷紫月忽覺身後有異動,卻是那個蟒袍錦衣衛遊水追了上來。冷紫月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布袋給了張一舟,低聲對張一舟說了幾句話,便從水麵潛了下去。張一舟一愣,不明白冷紫月要幹什麼,但還是照做了。張一舟拿著黑色布袋站了起來,大聲說道:“都給我住手,還有你不許過來!”這人自然是指那個蟒袍錦衣衛。那個蟒袍錦衣衛也是愣在了原地,便順手找了一根長木站在了上麵。此時已有十幾個錦衣衛被殺掉了,但長木還漂在水麵上。而遠處的十幾個錦衣衛也望向了這邊,這些人為了防止冷紫月偷襲,圍在一起正在全力戒備。此時聽的張一舟說話,中間的弓弩手便把箭尖瞄向了張一舟這邊。那個蟒袍錦衣衛道:“堂堂的武當弟子就這點本事嗎?居然要靠毀了九龍盞來威脅我們,真是丟張三豐老道的臉!”張一舟聽的那人言語,說道:“我丟祖師爺的臉,那也隻是小事一件。你知道你們在幹什麼嗎?你們在
丟整個大明王朝的臉!這九龍盞乃是皇上親賜給賀將軍的國寶,它關係到大明王朝的命脈!今日之大明,東南沿海倭寇猖獗,侵我邊境。東北金人對我又虎視眈眈。更不用說元朝殘部賊心不死,欲滅我大明而後快!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尚且知道居安思危,保家衛國!你們身為大明的錦衣衛,身受皇恩,居然為虎作倀,壞我大明基業,至百姓於水火,簡直是禽獸不如!你們以為那捉拿賀文通的聖旨真的是皇上下的嗎?皇上已經被人控製了,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到底在為誰賣命?你們如何還敢自稱是錦衣衛,你們到底是誰家的護衛?”說到最後,張一舟已是義正言辭,一臉憤慨。那個蟒袍錦衣衛聽到這裏,忽然哈哈大笑,說道:“說的好!當真是義正言辭,慷慨激昂啊!不過你卻是有點言不由衷啊!你說這些無非是引開我的注意,那個女人已經潛到那邊去了吧?”說罷向那一眾錦衣衛聚集之處指了指。那眾錦衣衛聽的大驚,急忙向腳下的水中探視,卻不見任何異樣。那個蟒袍錦衣衛又道:“你不讓我過去也行,你得讓我看看那布袋之中到底是不是九龍盞!”說到這裏,這人的臉上竟漏出一絲戲謔的神情,卻是一閃即收。
張一舟一把把布袋除去,露出了裏麵的九龍盞。那人看了一眼大喜,口中說道:“張少俠!咱們做筆生意如何?本千戶看你武功高強,一表人才,若是跟了我們大人,保你一生榮華富貴,加官進爵!便是做個開國功臣,也不是什麼難事!”手中也不慢,右手一抖,便把腰上的鎖鏈鐵抓解了下來,隨手一揮,竟把周圍漂著的幾塊長木鉤到了身邊。右腳一蹬,那長木便被送到了身前,緊接著,右腳連蹬,那長木竟一個接一個的漂了出去,在他身前形成了一條浮橋,一直通到張一舟的木筏前。那蟒袍錦衣衛如履平地的踩著長木向張一舟走來,張一舟大驚,喊道:“不許過來!不然我就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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