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沉默,小白笑的很開心。“你猜。”肆無忌憚的揮霍著剛剛建立起的絲絲好感,有些故作幼稚,卻拉近了距離,玩笑說道。
果然,柳雲修的嘴角,笑得如小白預料中的一般。
柳雲修也不急,也不理會小白那無聊的打趣,見小白有些氣急,才勉為其難的敷衍道:“猜不出來,愛說不說。”
“為了你啊。”小白眯起了眼睛翹起了嘴角,如那一幅白臉兒狐。
剛剛鬆懈的神經就因為這句話再次繃緊,“哦?為了我?”
“巧合也是緣分的一種,雖然不在計劃中,不過能碰上您,那計劃什麼的也就無所謂了,也是自己命背,曆經萬難走了不知道多少彎路才到這定都城,想找個落腳的地兒,還趕上城裏出了點兒破事兒,本想著找點樂子,還是因為那破事兒樓子關了倆,風頭剛平息了點,老天又不給麵兒,在屋裏是左右亂竄鬧死個心,沒轍,扯上我哥拿把傘,不管不顧了,這就是出來了。”想到什麼說什麼,閑言碎語是一塌糊塗,可那種情緒,卻彰顯的淋漓盡致。
柳雲修剛繃緊的神經,又因為小白這做不了假的消極情緒緩了下來,除了苦笑外,貌似找不到其他對應的表情,不過經過這番閑談,卻是讓小白的形象在自己的印象中生了根。若小白再語出驚人,想來是自己想多了。
自舍車馬炮,卸了你的士,絆住你象腿,小卒過了河步步殺機,隻要你貓捉老鼠圖一樂不急不緩,等我擺好棋,小帥對你憋家老將,看你死不死!
“光喝酒總感覺少了些什麼,要不……?”這話卻是從柳雲修口中說出,留半句在那心照不宣的目光中。
“說笑了,還是說些正經事吧。”小白豁然正了正身子,一甩之前懶散模樣,讓剛剛鬆懈下來的柳雲修有些措手不及。
柳雲修根本無法跟上小白的節奏,完全由著小白牽著鼻子走,可偏偏無力反駁,放緩了的心也不在提起,你隨便玩,我跟著就是了。“哦?什麼正經事?”小白的刻意嚴肅比之前那模樣更加叫人不敢輕信,帶著些敷衍道。
“老楊那邊的俸祿如何?”小白一本正經道。
“什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能撈到錢麼?”感覺這問題有些敏感,前傾著身子小聲道。
“一般吧。”幹巴巴的笑著回答道。
瞧出了柳雲修的敷衍,毫不掩飾目光中的絲絲鄙夷。
“久聞帝師大名,那也就是堪得上一句,位極人臣?”小白又問道。
“承蒙吾皇厚愛,伴君如伴虎,當不得實的。”前半句算是承認了小白的話,而後半句卻急轉直下,自謙的成份居多。
貼上標簽,傲,謙。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小白微微拱手。
“不可亂說。”矢口否認。
“俸祿多少?”故問重提,再打趣一聲。
“馬馬虎虎。”卻是柳雲修終於卸下了防備,猜到小白就是一孩子,對權利向往卻不敢多言,說著玩笑話,實際卻是在恭敬自己,這一通奉承拍的不聲不響,就著點微熏,笑著便承下了。
“前後不一,罰酒罰酒!”小白挑得一弊端,揪著不放,笑著說到。
柳雲修承情,再滿一杯,一飲而盡。
小白叫了聲好,再拱手,一並喝下。這便不是罰酒而是敬酒,一旦有了開頭,便是再想收斂,難了!
“上酒!上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