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兒又喂你吃什麼了?這麼悶悶不樂。”東青推著小白的輪椅疑惑問道。
微微聳肩,抿了抿嘴道:“隻說不讓喝水,沒再說些其他。”伸手扯了扯束緊的領口,露出一片白肉吹在寒風中,“有些燥熱,口幹舌燥不讓喝水,真是遭罪。”寒風也不足以緩解身上的燥熱,咂舌不止弄些生津也無濟於事。
“那樹下坐會兒?”東青提議道。
緋色染上了小白臉頰,不由得喘著粗氣,兩道白霧在寒風中異常明顯,也不願再多說話,點了點頭,便合上了眼隨他去吧。
東青見狀後將小白推到那紅楓樹下,前些日子大雪落將整座院子蓋上一層綿軟的厚被,地麵的落葉也盡數被掩蓋,白皚皚的一片霎是好看;東青從屋裏取了床毛氈蓋在小白身上,不一會卻被小白自己扯了去,在屋內透過玻璃看見小白麵紅耳赤的閉著雙眼,臉上那莫名的神色極為奇怪,誰知這小子夢到了什麼?
竟是嘴角一咧,邪異盎然!
殊不知小白此時的感覺仿佛飛翔在天空中,微風拂過臉頰,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形容。夢幻的感覺猶如十四歲的清晨,褻褲上的一抹濕潤,沾染奇怪味道的指尖,試圖追憶的那絲回味,臉上懵懂的那份茫然。
天寒所以穿得許多,雖稍顯囊腫,不過小白胯下的那頂撐起,卻被東青入了眼。挑眉眯眼神色異常的美妙,抿嘴咂舌不知如何擺放的嘴角,喉嚨上下吞咽桀桀傻笑個不停,無奈的撓了撓頭這可如何是好?人的表情能豐富到如此地步堪稱一絕!
“莫非,那鬼穀老兒,給這小子下的是****兒?”雖然不敢相信,不過眼前這一幕卻由不得東青懷疑。
“這可如何是好……”愁啊。
東青出了門,直奔那位小白暗戀已久的齊載雪住處,敲了敲門,知道其行動不便,便等候一陣以免唐突了佳人,聽到裏麵喊道“進來吧。”東青這才推門而入。
隨手關上了門,門前正對那棵紅楓,而小白卻也正對門口,若真如東青猜的那般,這事還是要幫小白攔上一攔。隻見那齊載雪撐起身子靠坐在床頭,身下蓋著一床棉被,臉色比起幾周前,紅潤許多。
“東青,出了什麼事麼?”齊載雪與東青並不如何熟悉,除了偶爾寒暄幾聲,大多都是聽小白如何誇東青的好,所以對東青的印象並不糟糕。
“小白那小子被下了藥,估計是要發瘋,如果做出了什麼也並非他本意,別怪他。”東青隻能就事論事的說,畢竟跟一黃花閨女討論****如何,實在是有些難以啟齒。
“小白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對於小白這個同鄉人,載雪是異常的親近,那淺淺的嘴角,和偶爾執拗的小脾氣,都讓她將小白當作幼弟看待,如今得知小白出了事,不由得有些急躁。
東青見她竟要翻身下床,連忙上去攙扶,男女授受不親,如履薄冰的將其抱到輪椅上,推到門口,卻見紅楓樹下的小白不見了!隻剩一柄輪椅孤零零的立於雪中。
“這,人呢?”齊載雪扭過頭看向東青問道。
這時候一隻手從門後伸出,攀著門框仿若全身無骨般慵懶的邁著步伐走了出來,拖著行動不便的左腿跛腳站在了輪椅前,微微眯起的雙眼顯得異常邪魅,定睛一看不是小白還能是誰?
隻見小白瞄了一眼輪椅上的齊載雪,竟是臍下三尺欲火難忍,嘴角一挑,我的**早已饑渴難耐!
急不可耐的伸出一根手指想滑過那白皙的臉頰,卻被齊載雪抬手擋了下來,眉頭不自覺的鎖緊,看向小白的眼神卻是帶著一絲厭惡,強忍著一絲柔和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不要嚇我。”
小白輕佻的舉動被東青看在眼裏,還在愣神間卻掃到齊載雪那稍縱即逝的厭惡神情,心中了然;隻見小白神色愈演愈烈,漲紅了臉便是要動手動腳,東青上前一步擒住了小白,擋在齊載雪身前沒讓她看到小白此時的窘迫模樣,側過頭說道:“小白這是藥性發作了,做的一切都是藥在作祟,你別怪他,我先帶他回去以免他惹禍,這小子交給我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