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寧死也砍你媽的(1 / 2)

先是被利刃割開皮肉,然後又被人瘋狂噬血,怎能不痛?虛弱至此的靈猿也爆發出痛苦而絕望的狂吼。

吼!

那白袍老者擰起眉頭十分不喜靈猿這一不明智的舉動,為了天下,為了大義,借你一些血來用,何必反映如此劇烈?本不想殺你,可奈何你沒有為大義獻身的覺悟,好吧,成全你!

長劍飛入其手中,一個反轉便從後背刺入進去,直指心髒!

這一切,分明剛剛還做著日後的憧憬,可,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是那般的不真實,如噩夢一般。

胸前傳來一聲**,頓時將處於半夢境狀態的老皇帝喚醒。靈猿巨大的身體壓在兩人身上,處於最下麵的小白根本無法承受這巨大的重擔,憋紅了臉方才痛苦的**一聲。

我兒還很虛弱,怎能承受如此重量!慌亂間立刻撐起手臂將身後的白猿擎起。本俯下身子瘋狂吸著血的白袍老者被靈猿屍體的突然升起驚得個措手不及,嘴巴沒來得及覆上傷口,那傷口湧出的血液頓時直襲麵孔,受了個獸血淋頭,這並不是其產生怒氣的原因,而是沒來得及收取竟讓這珍貴的鮮血流淌到地麵上,暴遣天物罪過。

左手抓起傷口兩麵的皮肉做到勉強封住血液,向上用力猛的將白猿沉重的身軀拎了起來,低聲罵了一句,抬腿一腳將其身下的兩人狠狠踢開!放下白猿俯下身子繼續吸食其鮮血,不忘感歎道:這等靈物果然效果非凡。

緊緊抱著小白不想再讓他受到一絲傷害,可,小白身側那一腳印卻是那般醒目。老皇帝雙目已經盡數被淚水所占據,雙手支吾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緊緊抱著小白,緊緊的抱住。

當了二十載的皇帝何曾想過竟有一天會被人如喪家之犬般踩於腳下,任其踢打,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我算什麼父親?一個廢物,廢物啊!哽咽出聲,眼淚不受控製流淌,用嘴唇去摩擦小白的額頭,冰涼的額頭時刻刺激著那顆屬於廢物的心!

刺骨。

擠下眼中最後的眼淚,雙瞳已經沒有任何感情色彩,隻是死死的瞪著那正在痛飲靈猿血的白袍惡魔,他已經認命了。再無法抗拒的力量下自己是多麼的卑微,螻蟻不如!並沒有生出什麼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這類惡狠詛咒,活著時對其無可奈何,難道死後就能夠讓其生不如死?省下一些氣力,一會還有很長很黑的路要走,我兒體弱,我還要背著他……

閉上雙眼,心如死灰,額頭處傳來的冰涼透過嘴唇完全冰封住那顆廢物的心,我,死了。

……

轟!

牆壁碎裂開來,灰塵中,一黑袍人緩緩站起。

又是一聲巨響,灰塵大作!隻見原本黑袍人而立的碎石堆上,申屠滿身染血持著砍刀劈在地上,瓦礫盡數震碎,地麵也隨之列出巨大裂縫!劈空。而黑袍人沾染一身灰塵跪坐在一旁,瞬間一個閃身離開申屠十丈開外。

側首看到自己的同伴正滿臉猙獰一副貪婪模樣吸食著一隻白猿的鮮血,微皺眉頭,但確認那白猿是喋血靈猿這等靈物後眉頭自然展開。咽了咽口水,看著碎石堆上巋然不動的申屠,一步步向白袍老者靠攏。

手中青鋒拍了拍其後背,讓其從瘋狂的嗜血狀態下轉過頭來。看到黑袍人後,先是嘴角一挑有些微嘲的韻味,但隨後又見其黑袍上沾滿塵土,兜帽下的嘴角處血跡未抿,就知道其傷勢並沒有表麵上看似那般無礙。

抬起頭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卻未成抹去反而越抹越花,錯步走開,抖了抖身上的灰塵瓦礫,後背上那皮開肉綻的刀傷竟然已經閉合,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冷笑看著碎石堆上八風不動的申屠。

接過靈猿屍體前的位置,俯身做著白袍惡魔剛才的舉動,唯一不同的是其眉頭鎖得很緊,眼瞳中也盡是無奈和狠戾但唯獨沒有貪婪。喝下半肚子的血,其功效發揮神速,身上的傷口正急速的愈合著,重創的內髒也恢複得很快,這等靈物果然效果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