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經查證,柳心璃確是成州逃亡來的無疑,周圍也並無暗探存在,多的已經查不出來了,似是被人做了手腳。”
連越猛地轉身眼神淩厲的掃向身後的南燁。
南燁不敢停頓,接著說:“但是景桓桓王爺正好在柳心璃逃亡的時候在成州賑災。”多的南燁沒有多說,中間的關聯門主猜得到。
“那當年之事……”連越問起另外一件似乎毫不相幹的事。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很多蛛絲馬跡都找不到了,具體內情,大概隻有當事人知道了。”南燁說。什麼都沒查不來,隻能暗示說門主可以親自去問那個“當事人”。
“這就是你查的結果?”連越顯然對這個結果不滿意,眼神冰冷的看向南燁。
南燁頭冒冷汗,他一直是負責門內情報收集的,隻有這一次什麼都查不出來,好像所有的線索都被人提前掐斷了一樣,不止門主不滿意,他自己也感到非常挫敗。
連越一甩袖子離開了地宮,轉身走上階梯,回到自己房間。他並沒有降罪南燁,有景桓提前插手,那些痕跡肯定早就被抹去了,怨不得他們。
連越剛走出地宮,回到自己房間,想去看看徒弟怎麼樣了,剛走出房門就聽到了不遠處的說話聲:
“柳小姐,這裏您不能進去。”是他房裏侍候的小廝莫雲的聲音。
“為什麼,秦悅少爺說可以隨意觀賞陳府各處的。”聲音嬌弱,孕期中含有疑似天真,就是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
連越走過去,果然看到了那張較上次更熟悉些的麵孔,真像,但是又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那個人的臉上,永遠都是飛揚的神采,絕沒有如此嬌弱的時候,即使是在最後,臨死的前一刻……
“莫雲,讓這位姑娘進來。“連越說。
“是,先生。”莫雲怔了怔,這可不是先生的性格,不過他不必想那麼多,照做就是了。
“柳小姐,請。”莫雲恭敬的把柳心璃請到了屋內,然後沏了一杯茶端上去,見連越坐在上首還是有一言不發,就知趣的退了下去,守在不遠處的門口,這個位置,它聽不到,也守著不讓別人不小心闖進去。
連越看著柳心璃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到底是不是……
“先生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連越的目光絲毫沒有遮掩,柳心璃不由得小心的問道。
“嗬,沒什麼,隻是柳小姐長相極似我一位故人罷了。”連越輕聲答道,“不知柳小姐家中親人尚在?”
柳心璃心頭一跳,神色不顯的按照那人交代的說:“我不知道,聽母親說,是她在門前撿到的我……”說著低下頭去,一副不願多言的樣子。
“是我提到姑娘的傷心事了,”連越話頭一轉說,“不過我那位古人並未有很忙姊沒,世間相似之人何其多,可能是我想多了,姑娘不必在意。”
“許姑娘出來這麼久了,許小姐一定急了,莫雲,送柳小姐回去。”連越說完就走進了書房。
莫雲把柳心璃送回了芳芷齋門口,許薇兒和身後的杏兒、霧兒正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霧兒是許母給她配的貼身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