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後,沐府的隱齋小院裏,一個少女身穿白色紗衣,紗衣上繡著幾多殷紅的梅花,更是襯托出少女的清秀,秀麗烏黑的長發被帶著鈴鐺的白色綢帶輕輕綁起,吹彈可破的臉蛋、精雕玉琢的五官、白皙的皮膚、曼妙的身姿,真可謂是秀味可餐。少女閉著眼將頭輕輕的伏在石桌上,微風輕輕刮過,石桌上的書被一頁頁翻過去,綢帶上的鈴鐺被吹得叮鈴鈴的響起,隱齋裏的小池塘泛起微微波紋。
這時,一位少年衣著華麗,眉清目秀,頭發用碧玉翡翠頭帶綁起,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隻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披著一件極品白色貂裘披風,徑直走進隱齋。發現少女好像睡著了,動作更是輕緩生怕吵醒熟睡中的少女。“這丫頭,又睡著了”笑著將自己的披風脫下披在少女單薄的身體上,用手輕輕撫摸少女秀麗烏黑的長發,少女微微蹙了蹙眉,少年馬上停下手中的動作,不敢再碰少女半下。微笑著離開了隱齋小院。
隱齋就像一個世外桃源,沒有世上的紛擾。而少女就像是那遠離世俗的仙子,純潔、清高。
二姨太的房間內,一個貴婦模樣的人,輕輕抿著名茶,背後侍女做著按摩,閉上眼睛甚是享受。“娘,孩兒給您請安”“傑兒來了,快 快過來給娘看看,出去和你父親陪皇上狩獵,好幾日未見,讓娘甚是想念的很啊”“孩兒也甚是想念娘親”“看看,都瘦了。娘親心疼啊”“娘,孩兒都18了,哪裏有娘親說的那麼嬌慣?”“你呀,就算再大,在娘親眼裏還不是永遠都是小孩子?”“娘親,說的是。可這話要是讓爹聽到了,孩兒又要挨罵了”二姨太是丞相之女,看著自己的兒子是這家中唯一的長子,心裏美的不得了,就算是正房公主,也得讓她三分。“放心,娘不會讓你爹罵你的”“謝娘”“對了,傑兒聽說皇上賞了你一件極品貂裘披風,怎麼沒見你穿?”“娘,這天熱的很,我穿它不好吧”“有什麼不好的,這天都已經冷的不行了,你怎麼還說不用呢”“娘,爹找我還有事,和您在這說了這麼半天,爹該著急了”“好好好,你去。晚上來娘這好好陪娘聊聊”“是,孩兒遵命”看著兒子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來人”“二姨太”“少爺剛才回來都去了哪裏?”“少爺先去了…。隱齋”“隱齋!隱齋!又是隱齋!”二姨太的臉上多了幾分怒色“二姨太息怒”“走,我們去隱齋看看沐府二小姐”“是,二姨太”
隱齋小院裏“小姐,小姐醒醒,這裏不能睡覺,會著涼的”“唔,乳娘…。”少女迷糊的睜開雙眼“小姐,這披風…。”“這不是我的呀”“你哪裏會有這麼好的披風?這是我兒子的”二姨太的出現,讓少女頓時就清醒了不少“參見二姨太”“哼,抬起頭來讓我看看”少女輕輕的抬起頭,卻遭來了一記耳光,血絲順著嘴角流下來“沐清歌,你真當你是沐府二小姐嗎?你現在過得生活還沒我的侍女好呢!”“二姨太,我從來沒有當自己是沐府二小姐,我沒有”“我讓你說話了嗎?真是沒規矩!”“是…”“乳娘,你是怎麼教她規矩的?看樣子,應該先教訓教訓你!來人,給我打!”一群婆子侍女對乳娘一頓拳打腳踢,清歌在一旁不停的求饒“二姨太,我們做錯了什麼?求求您,求您不要打了,乳娘她很老了身體真的已經不能再經得起任何風霜了,二姨太求求您,求求您別打了!”清歌的聲音嘶聲力竭,淚水滑落在臉頰,衝上前去護在乳娘前麵。“小姐,你快走開,別管我”乳娘想推開清歌,可是她根本沒有那個力氣推開。
隱齋不再是那個世外桃源,清歌的哭聲引來了沐傑。
“娘,您在做什麼?”“不懂規矩的人,是應該好好教教她們規矩”“停!你們都給我停!再不住手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沐傑上去狠狠推開那些婆子和侍女們,上去護住清歌。“傑兒,你要幹什麼?你難道要為了她,沐清歌和我對抗嗎?”“娘,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她,勾、引、你”“娘,這話不能亂說的!”“我有亂說嗎?那你告訴我為什麼皇上賜給你的披風會在她的身上?”“她是我妹妹,是我把披風披在她身上的!”“那也是她用狐媚惑術迷惑了你!”“娘,您要我怎麼做,您才肯放過她們?”“從今以後,再也不許和她見麵、往來,有任何的交集”“好,我答應您,請您找郎中醫治她們,從今以後不要再找她們麻煩”“你竟然和我討價還價”“娘!”“好,你現在就和我走”“是”輕輕放下清歌柔弱的身子,起身離開。“沐清歌,你別想著和你娘一樣勾引我兒子,那些狐媚惑術都給我收起來!小心我還會好好教你規矩,下人生下來的種還是有改不了的本性,別總想著登上枝頭當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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