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然是一個縮小版的柳雙兒,上麵貼個柳雙兒幾個大字,手掌大小的小草人,身上紮滿了大大小小的銀針,讓人看了膽寒這下針之人要多狠才紮這麼多
寧欄月看著淵雲軒手裏的草人,大腦一片空白,淵雲軒不得不相信,將手中的草人往地上一扔,怒道“王妃,你還有什麼話說,你自己看看”
淵雲軒鐵青著臉,眼底一片寒意,寧欄月不相信的撿起來,手裏的草人穿著柳雙兒的縮小版的衣服,很是小巧精致,隻是上麵紮滿了大大小小的針,“不可能,這怎麼會從我床上搜出來的,我從來沒見過這草人,我怎會害柳雙兒,淵雲軒,我沒有”
淵雲軒此事正在怒氣中,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將王妃帶到牢記,聽候處置”幾個士兵上來要壓寧欄月,寧欄月臉色蒼白“不用壓我,我自己會走”抬頭道“淵雲軒,我再說一遍,不是我”
淵雲軒卻始終沒有轉過身來,寧欄月心中已是一片寒冰,便跟著士兵走了,小如也被一起抓走了
潮濕陰暗的大牢裏,因長年不見陽光,牆上長著黴菌,還有一股腐爛的氣味“小姐,怎麼辦”小如擔憂的說道,寧欄月現在心裏早已一片寒冰,頭腦淩亂,隻道“小如,讓我靜靜”
小如聞言擔憂的看著寧欄月,靜靜的坐在一旁不說話,潮濕陰暗的牢裏不知多少年沒見過陽光,也不知道關押了多少犯人,裏麵殘留的病菌也不少
寧欄月本就經過天山一行,身體一直在調養中,要不是每晚寧欄月都在練功,恐怕支撐不到現在,“咳咳”蒼白的麵容,本是清秀的小臉更是如紙一樣白,嘴唇幹裂脫皮
頭靠在牢裏的牆壁上,鼻尖全是潮濕的腐臭味,感覺稍微好了點,膝蓋針紮般的疼痛讓整個腿都不自主的顫抖,距離關在大牢已經好幾天了
人都是勢利眼,看見寧欄月被關在這裏,便都去討好柳雙兒,對寧欄月的三餐更是不好,每頓隻有人們吃剩的菜都澆在一起,還有摻了水的粥,一個跟石頭一樣硬的發白的饅頭
小如憤憤不平道“他們真是太過分了,這些食物豬都不吃,怎麼能端給我們吃”扭頭看寧欄月難受的模樣,一個決定在心中形成
“大哥,求你給我們倒點水吧,我們王妃身子還沒調理好,現下又病了,求你給我們點水”小如哀求的看著兩個侍衛坐在那大吃大喝道
那兩個侍衛一聽,一個侍衛看寧欄月那麼可憐,將桌子上的壺倒了一碗準備給寧欄月送去,所被旁邊的侍衛攔下“哎哎,你幹嘛呢,你忘了柳夫人是怎麼交代的”
拿碗的侍衛猶豫了一下“這”話沒說完,就被旁邊的侍衛強行將碗擱下“吃你的吧,要不是柳夫人,咱會有這末多吃不完的美酒美菜,我當了這末多年的侍衛,第一次有這末肥的差事,什麼都不用管,讓她自生自滅,你啊,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吃你的吧,啊”
說完,拿起旁邊的酒杯一飲而盡,完後,一臉享受的表情
小如見那侍衛拿起水碗的手碗的手又放下很恨道“又是那個柳雙兒在做怪,小姐,你怎麼樣了”
寧欄月隻覺的頭暈,渾身無力,雙腿膝蓋刺痛,隱隱約約聽到小如的聲音,努力扯開一抹笑,蒼白的臉讓人看了是那麼心疼“沒事,小如”
遠遠聽到一些人往這邊走來,還有那熟悉的腳步聲,門開了,一個身著墨綠的高挺男子站在門口,俊朗的麵容,有些陰沉的臉頰,隻是眼裏滿是複雜
寧欄月坐在地上隻能看到麵前上好的靴子和隻有皇親國戚才能用的布料,明明已經痛到麻木,卻看到熟悉的身影,又生生的生出一點希望來,但那希望隻是一點點,小到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摧毀
麵前的人站定,不說話,寧欄月也懶的動“你們都下去吧,留我跟王妃在這裏”而後聽到一些人出去的聲音
牢裏又恢複了沉默,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探在寧欄月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