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天山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隻有靠太陽來辨別方向,兩人一直走著,直到出現幾個高高的墓碑,上麵刻著古怪的圖畫“這是什麼”寧欄月好奇道
藍翎羽皺了皺完美的眉毛,也看不出個究竟“目前看不出來,像是遠古時期的文字,隻是這文字有於遠古時期的不像,那上麵畫的,倒像是要提醒人什麼”
“那墓碑如果是早就在的話,上麵竟然沒有藤蔓這些植物,幹幹淨淨的,有點不正常”清秀的臉分析道
“既然這樣,那就非過不可了,說不定這是出森林的唯一捷徑”藍翎羽說完兩人默契相視點點頭
“木槿,我走在前方,你跟著我的腳步走,這些墓碑看似雜亂,其實如果走錯一步,就可能永遠困於這森林”寧欄月跟著藍翎羽的腳步走,就在寧欄月準備繞過最後一個墓碑的時候
突然眼前的墓碑移動,讓寧欄月大叫一聲,然後進了一個透明的屏障裏麵,藍翎羽聞聲回頭,發現寧欄月不見蹤影,墓碑依然不動,仿佛剛剛隻是幻聽“不好,木槿可能進了另一個地方”然後按照剛才寧欄月的腳步跟隨進去
人就這樣憑空消失,風兒吹過,一切如初
寧欄月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周圍一片混沌“藍翎羽,藍翎羽”隻有自己的回聲,沒有人應答,往前走著
突然出現了一個靈堂,周圍都是花圈,人們都穿著黑色的衣服,胸前戴著一朵白花,兩個熟悉的老人在旁邊傷心的哭著,走進一看,正是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的父母
看樣子,她們好像極度傷心,難道是誰去世了,繼續往靈堂前走去,看見一個栗色短發身穿黑色的男子跪在那在燒紙,嘴裏還說著什麼
為什麼看到他的背影自己的心不受控製的跳動,按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往前走去,漸漸到了,蹲下身子,聽清楚他說什麼了
“木槿,那邊很冷,我多給你燒點紙,你去那邊隨便買,阿誠本想跟你一起去,但是咱爸媽怎麼辦呢,木槿,跟我吧咱爸媽養老送終以後,我就去陪你”
嘴裏絮絮叨叨的說著,寧欄月對這個經常出現在自己的記憶裏道看不清麵容很是好奇,試探的看去,看到以後,寧欄月眼睛睜大“不可能,不可能”那絕美傾城,隻是長發變成了短發,但不管怎樣都美的讓人眩暈,怎麼會是藍翎羽,不可能
猛的抬頭看向靈牌,一個黑白相框裏麵一個笑的開心的清秀女孩子儼然出現在裏麵,腿腳不可置信的往後退去,那相框裏麵分明是自己,怎麼會去世了,分明自己活著呀,他們搞錯了,她們一定搞錯了
對,藍翎羽,急忙的想去搖晃,大聲叫著,“藍翎羽,藍翎羽”手卻穿過了身體,不管怎麼試,都觸碰不到實體,不管怎樣大聲喊叫,她們好像都聽不到
這是哪,他不是藍翎羽,藍翎羽在哪,寧欄月瘋了的往外跑“呼,呼”跑的太急,不停的喘氣,抬眼一看,熟悉的府邸,牌匾上寫著逍遙府,這不是淵雲淵的府邸嗎,怎麼回來了
推開漆紅的大門,裏麵一切都是自己熟悉的,家丁和仆人各幹各的,一路走著,既然自己回來了,就去看看柳雙兒吧,自己畢竟沒有把藥帶回來
走進柳雙兒的院子裏,竟一個人都沒有,推開門進去,首先入耳的是女的呻吟男的粗重的喘息,床上一雙白花花的男女交疊著,那嬌紅的臉分明是柳雙兒,而那男子是淵雲軒
寧欄月意識到了什麼,臉刷的蒼白,渾身顫抖,猛的往外麵跑去,腦海裏全是兩人交疊的畫麵,心口一懈“噗”硬生生吐出一口鮮血來
“不,這都不是真的,不是,不是,對,我跟欄翎羽繞過墓碑的時候走錯然後變出現了這些畫麵,對,這些都是假的,都是幻境,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而後畫麵突然扭轉,出現了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下著大雪,地上接著厚厚的冰,周圍白茫茫一片,寧欄月做在地上,腦海裏全是剛剛發生的畫麵在不停的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