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王爺”有個丫鬟急匆匆的闖進寧欄月的院子,驚擾了兩人的靜謐,淵雲軒不悅的皺了皺眉“幹什麼慌慌張張私自闖入王妃的院子”那丫鬟喘的厲害,一看就是跑的,寧欄月看到這丫鬟,這不是柳雙兒的貼身丫鬟小琴嗎,他怎麼跑到這了,難道是柳雙兒出事了
“王,王爺,我家主,主子突然舊病複發先下已經暈過去了”焦急加喘將話斷斷續續的說完
“什麼,請太醫了沒有”淵雲軒一聽,焦急的說道,眼裏滿是關心
“回王爺,已經請了,太醫在趕來的路上”“月兒,我去看看雙兒”滿眼的焦急還有一絲愧疚“下次一定陪月兒來看木槿花”寧欄月低垂著眼,看不清情緒隻是低低的“嗯”了一聲,淵雲軒便轉身離去
寧欄月不知道柳雙兒竟這般巧,淵雲軒剛來他這,他就舊病複發,不知是真的巧合還是別的,看著眼前滿園的木槿花,竟說不出的憂傷。
既然柳雙兒這樣,不如前去看看一探究竟,想完,也沒心思再看花抬腳跟出去,一路上,遠遠看到一個留著白胡子彎著腰拿著箱子穿著宮服前麵是柳雙兒身邊的小琴帶路急匆匆走著
看她們急匆匆的樣子,小琴旁邊的應該是太醫了,便也跟著過去,進了柳雙兒的院子,站在院子裏聽著裏麵淵雲軒生氣的聲音和太醫的聲音
“太醫,雙兒怎麼樣了”傳來淵雲軒焦急的聲音“啟稟王爺,這病長年埋於體內,沒有徹底根除,這次來的凶猛,非一般藥材能抵壓的住的,隻有天山上的紫色雪蓮方能壓製的住”後又聽到太醫說“微臣已經用銀針壓製住夫人體內的凶猛的毒素,但隻能堅持7天,7天後,如果沒有紫雪蓮救命的話,恐怕凶多吉少”屋裏一陣沉默,後聽到淵雲軒道
“太醫,紫雪蓮本王一定會摘來,這期間,拜托太醫了”然後聽到屋裏一陣吵雜,寧欄月手乏白,他一個王爺,淵國的大將軍,竟為了柳雙兒,低聲下氣的求一個太醫,他竟為柳雙兒做到至此
“那微臣就先給夫人熬藥去了”太醫跟淵雲軒出來“小琴,帶著太醫去藥房煎藥”“是”小琴引著太醫亡西邊去。
準備回屋,卻看到一個身影,頓了下叫道“月兒”
“我去天山摘紫雪蓮”寧欄月不知道這話是怎麼說出口的,既然是他要的,他在乎的,他都會幫他拿到,苦笑一聲,盡管都說他傻
淵雲軒馬上反岔道“不行,天山非一般之地,你不能去”淵雲軒不想讓寧欄月受傷但是他更想讓雙兒的病盡快好,躲閃的目光暴露了淵雲軒猶豫不定的內心
寧欄月隻能苦笑,誰讓他愛上了他呢,閉了閉眼“王爺不必擔心,我去意已決”
淵雲軒緊握的手張開又緊握,表示手的主人正在掙紮,想想雙兒命在旦夕又離不開自己,顧慮了心口的痛“好,月兒路上小心,我會派人一路上保護月兒”
“你也要照顧好自己”蕭瑟的風吹起樸素的群角,不敢再看那張自己忘不掉的臉,狠心轉身
“月兒”淵雲軒叫出了聲,寧欄月頓住了
“一路上保重”語氣中含了些什麼
沒有應答,加快腳步逃似的離開了這裏
看著那熟悉的背影離開院子,不知為何也帶著一樣東西走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隻覺的胸膛哪裏空空的
坐在馬車上,身體隨著車的顛簸而左右搖晃,出門總共帶了加上馬夫侍衛自己一共六個人,天山旅途遙遠,所以加快腳步中途除了接手不會停
思緒也隨著搖晃也飛遠,想起小如另走前哭的跟淚人一樣,死活要跟著去,天山未知的凶險,他不想讓小如去冒危險
在他失憶以後也就小如跟親人一般真心對他好,而它,連自己到底是誰,來自哪都不知道,就算死了,也沒有人為它哭吧,但是,小如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