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雪也笑了,“吃苦的日子長著呢,現在還不如對她好一點。”
“你瞧,這就是父愛和母愛的差別。”
“咱們之間的分歧也與之類似,正義和善良,我覺得沒有什麼對錯。”
“你說的對!”
說話間,手機響了,林冬雪趕緊把腳收回來,穿好鞋子,陳實一邊接聽一邊開動汽車,徐曉東也緊緊跟上。
警方已經定位到那輛車的下落,並且派出人馬去追擊。
根據不斷傳來的定位點,三小時後,他們來到近郊的一個地方,環顧四周,林冬雪說:“這地方咱們來過。”
“是路大海的住處,我知道那人把他帶到哪去了!”
四人下車,衝進小區裏,在某單元樓下麵看見那輛麵包車停著,車上沒有人。
來到路大海租住的地下室,就聽見裏麵傳來一陣水聲,來不及撬門了,陳實一腳把門踹開,衝進浴室裏,看見郝運萊被捆著雙手浸泡在浴缸裏,臉已經漲成白色。
陳實把郝運萊一把撈出來,拖到地上,他全身就像被吹了氣一樣直挺挺的,兩條腿還不停地抽搐,看見這一幕的陶月月嚇得捂住了嘴。
“抱起來控水!”
徐曉東把郝運萊抱起來,用力擠壓腹腔,他從口中嘔出水,眼皮慢慢抬了幾下。
然後又把他放在地上,作人工呼吸,幾人手慌腳亂地搶救了半晌,郝運萊這才醒來,看看周圍,哇的一聲哭出來,“幸虧你們來了,差點就去鬼門關了。”
“誰把你帶來的?”陳實說。
“先幫我解開好吧,我……我要尿尿。”
替他解開,郝運萊撒了長長一泡尿,然後來到客廳,向陳實討了根煙。
陳實再次問他,郝運萊在身上一通摸,說:“該死,手機不見了……早上鄒磊給我發消息,說警察在盯著我,外麵的車裏都是警察,他叫我在嘴裏含一塊肥皂,走到外麵裝作中毒的樣子,他在醫院接我。”
陳實不解地問:“鄒磊雖然是你朋友,但他這樣說你就這樣做?為什麼要甩開警察?”
“還……還不是因為有虧心事,警察在家門口監視我,我心裏當然虛了。”
陳實心想這說不通,郝運萊隻是在公園紮情侶,隻要他不做就沒把柄,犯不著心虛到這種程度,對方騙他出來恐怕有別的說辭,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是誰。
“然後呢?”
“到了醫院,我把你們甩開之後,一個男的來接我,說是鄒磊的生意夥伴。然後一上車就把我麻暈了,然後一睜眼發現自己躺在那個浴缸裏,一張嘴水就嗆進來,難受得要死,要不是你們及時趕到,我今天恐怕就交代了,唉!”
陳實勾勾手指叫大家到外麵,他說:“鄒磊現在被關著呢,不可能發消息給他,那是人類觀察者冒充的,我們扔出去的餌起效果了,那家公司確實在偷窺用戶的隱私。”
計劃成功,陳實很興奮,“下一步我們直接攻堅,介入他們公司調查,光是竊取信息罪就夠海國揚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