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非典來臨(一)(1 / 2)

程文德掙的那一千二百萬本來就屬於髒款,應該上交的,宋向朝在裏邊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將打印紙提前換成了特殊紙張,朱琳拿回去交給了山泉次郎,山泉次郎看到後很滿意,準備明天啟程,就在第二天準備走時,國家情報局反間諜大隊堵著了門,當什麼都沒收查到時,山泉次郎既慶幸又疑惑,當看到那複印件真的變成幾張空白費紙時,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計兩一開始就被對方識破了,自己像猴子一樣上竄下跳地表演了好幾天,可惜的是永遠都不會明白,競然敗給了剛滿十八歲的小青年。

沒找到證據並不代表他就沒事,最後以另外幾件商業剽竊罪結案了,宋向朝沒有告訴程文德真像,當初商量時,隻是說複印件是特殊紙張。程光民做了一輩子無名英雄,自己幫了他孫子程文德一把,也算是對父輩們的補償吧!對自己也是一種慰藉。

程文德是天才,如果培訓上幾年沒準就是中國版的占姆斯邦德,宋向朝最終沒有如願以償,程文德留下的一封感謝信,打開後說了幾句感謝的話,還附帶一張銀行卡,由於程光民的事跡感觸很深,全部捐給了英雄們的後代……。

馬東陽再三挽留,楊平再三地當說客,程文德最後隻好應了顧問一職,由於馬東陽什麼都不卻,也就沒送他什麼值錢的東東,就喜歡藥酒,說,你的藥酒真是好東西,感覺身子也不沉了,走路也利索了好多。說著無心聽者有意,開著紅軍製藥給他配的越野車帶上楊平上路了。

“二嫂,兄弟混的怎麼樣?”程文德很自豪地說。

“德性,一點小成績,就感覺到地球裝不下你了。”

程文德尷尬地笑了笑說:“沒有。”

“不過,還是值得表揚的。”楊平轉而一笑說。

“嗬嗬,二嫂問你個事?”

“什麼事兒說?”

“你是怎麼認識馬東陽的。”

“我也不知道,反正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

程文德一臉茫然,這話是什麼意思?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你們是親戚吧!

“嗬嗬……,猜對了,他是我舅舅。”

一路歡笑,傍晚時分把楊平送到了家,孫朝亮一再挽留,程文德還是回去了,見到馮亞梅後,隻是高興,卻沒了激情,心裏還參合著負罪感。那日本女間諜朱琳、江涵還時常在眼前飄蕩,總想忘掉她們,可是越這樣,清晰度越高,也許時間能衝淡一切。

程文德把此次之行粗描淡寫說了一遍,女人是最敏感的動物,所以把與女性有染的全部刪掉了。

馮亞梅也知道,他是不會娶自己的,當然也不會嫁給他,道不是感情問題而是,年齡上差別太大,整整大他七歲,從人的生理上講,是不可能的,自己像被他用繩子捆住了一樣離不開他,先等著吧!等他什麼時候找到真愛時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現在和他雖然像夫妻一樣,其實他們的被窩裏沒有真正的愛,換句話說不是一輩子的那種愛,他們中間隻是存在一種關係,那就是性關係,這不叫流氓,更不是不道德,這是性需要,這是生理機能的反應而已。

“有了這一千多萬,你準備怎樣打理?”馮亞梅考試的口吻問。

“這就是我們下一步的計劃,你把那藥酒明天帶到北京去,讓藥檢部門做個化驗,鑒定一下它的作用,如果有價值再申請個專利。所屬權寫你的名字。”

“行。”

“去時再帶上點錢,中藥協會幫了那麼大的忙,咱們不能虧了人家,咱們的路還長著呢!不能做忘恩負義的人。”

程文德拾的老頭時常在園裏掃掃地澆澆花草,幹些之類的小活兒,有時辦事回來會給他稍帶幾件衣服,就是不說話。不想這些了,有他吃的穿的就行了。

一品神農的生意越來越越好,整個村的地都填進去了還有點供不應求,科技下鄉欄目一播,這力度還真不小……。馮亞梅出差已經兩個星期了,連個電話都沒來,反而心裏不像以前那麼牽掛了,好幾次想打過去,但是想了想,反正有消息就會來信的,就放下了電話,是不是自己的心變了?不應該的,因為晚上還是想她的。

企業正常運轉著,工人正常工作著,有時,自己有時間也會和工人一起到地裏看看,一起說笑也很有意思。和工人交談沒有市場競爭,沒有爾虞我詐,沒有凡俗禮節,很純潔,很輕鬆。

工人勞動人民其實是一個很可愛的群體,也是很低級的階層,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月拿工資,與世無爭,一個與世無爭的群體,一個很低層的群體,反而有些老板還與他們相爭,與社會最低層的人相爭,失信工人,失言工人,工人的辛酸,工人的勞苦,沒人同情沒人問津,在個別場合還會招來歧視的眼光,老板們不以為然,反而很自豪自己是個有錢人,勞動工人沒有自尊,也沒有自卑,即使有,也和女一樣埋在心裏,時間長了,心裏的自尊自卑像久藏地下的鋼鐵一樣,鏽跡斑斑,有的已經蕩然無存。聽說有工會,工會是幹什麼的?嗬嗬不知道!聽說有勞動局,勞動局是幹什麼?嗬嗬……,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