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又問：“除了這些，還有一個，就是你的幕後指使你監視我們老大的人是誰？”
小小怔了一下，不過她也預料到肯定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不過她也打算把知道的都告訴李軒，於是她說：“是看門的老大伯。是他讓我看著你們的，因為我作為一個學生，卻在外出賣自己的身體賺錢，如果不幫他的話就把我所有的都爆出來給整個學校的人知道，讓我從此抬不起頭來做人，還說要告訴我爸媽，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李軒皺了皺眉頭，繼續追問道：“那你知道保衛老大伯究竟是什麼人嗎？”
小小搖搖頭，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也從來沒有跟我說過，至於其他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特案組詢問室2
老大伯不安地坐在椅子上，這次的審問柯艾決定自己親自來審問，曉溪也在柯艾的旁邊坐著，宇恒則靠在牆上玩著手上拿著的筆。
老大伯看著在這裏的三個人，露出疑惑地表情問：“警官，不是說讓我來協助你們調查嗎？怎麼都不說話啊？”
柯艾眼珠一轉，機靈的回答說：“老大伯，其實我們就隻是想要問問您基本的情況，您不用太緊張了，放鬆一下，我們待會會問您的。”
“喂，是的。好，我知道了。”宇恒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用眼神示意柯艾，用眼神告訴她，事情就是柯艾想的那樣柯艾微微地點了點頭。
柯艾回過頭對老大伯說：“老大伯，該怎麼稱呼您？”
老大伯說：“我叫李升，你們叫我李伯就行了。”
“好，李伯，我就不跟您拐彎抹角了，今晚我們去小樹林的時候，您為什麼一直跟蹤著我們，希望您能實話實說。”柯艾沒有打曲線球，而是拋出直球。
李伯愣了愣，沒想到那麼快就被問到這個問題，就換上笑臉來掩飾自己的不安，說：“哎喲，同誌，你在說什麼啊，我放你們進來調查以後就沒有跟著你們了，我就回房間了啊。”
柯艾用手碰了下坐在一旁的曉溪，曉溪就把今晚跟在李伯後麵的看到的所有情況都說了一遍，李伯的表情開始由假笑變成了驚慌，大概他怎麼也猜不到柯艾還留著這一手，所以覺得自己隱瞞不住了，就說：“是，我是跟蹤了你們，還變成鬼影想嚇走你們。”
柯艾說：“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你自己決定的還是受到誰的指使？”
李伯卻堅持著說：“沒有！沒有人指使我！我隻是不希望你們到小樹林去而已！”
柯艾接話說：“其實你不想讓我們進小樹林調查就是為了隱瞞十年前的鬧鬼事件吧？”柯艾大膽地猜測。
李伯聽了卻沒有回答柯艾，就隻是緊閉著嘴，什麼都不願意說。
柯艾見到這種狀況，就說：“十年前，你應該親眼見到在小樹林發生的那兩起所謂的自殺案，並且害死那兩個女學生的就是當時的教務處處長，我說的沒錯吧。”
李伯一聽到自己的女兒都被查到了，就焦急了，忙說：“不是！不是！那兩個女的是我殺的，跟我女兒沒有關係。”
柯艾笑了笑，說：“果然跟我猜的差不多，當時教務處處長就是你的女兒，在那兩個女生死之前，你的女兒都威脅過她們兩個，隻是當時的警力資源有限，沒有證據能夠證明這點，所以你的女兒就逃過了這個劫難。但是你不放心，害怕其他的學生情侶進去小樹林後找到不利於你女兒的證據，就把心一橫，在小樹林裏扮鬼嚇人，防止其他人進去。”
李伯覺得自己的秘密隱瞞不住了，就從實招來說：“是，我確實在十年前扮鬼嚇唬過那些進去戀愛的學生，為的就是不讓他們進小樹林，你們也一樣，我扮鬼也是為了能夠嚇走你們，我還叫了那個叫小小的女學生監視你們。”
柯艾說：“那，現在你的女兒呢？”
李伯露出悲傷的表情說：“我女兒在兩年前得了憂鬱症死去了，不然我是怎麼也不會說出這件事情的。”
柯艾雙手抱肩，在腦子裏整理著這些淩亂的東西，又說：“那就是說，你背後沒有指使的人？”
“能有什麼指使的人，我隻是按我的意願在做事情。”李伯急著回答。
靠在牆邊的宇恒聽了那麼久終於說話了：“不對，那你為什麼就是要在保衛室裏留燈，而且在小樹林老大準備問出小小的幕後指使的時候竄出來嚇唬她？”
李伯說：“我習慣了人走門關，留燈。這樣都有問題？！”
柯艾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是一時卻想不起來，就靠著椅子沉思了起來。究竟哪裏不對
柯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