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小清她很怕我,一直眼淚汪汪地看著我,但是不敢發出聲音,我怕她再次發出聲音就隨手拿了一塊臭抹布塞住了她的嘴,拿出準備好的繩子綁住了她的手和腳。看著她不能動彈的樣子,還是很不滿足隻是截斷了她的食指,就拿著刀在她的臉上不斷地劃,劃啊劃,劃了好多刀,小清也流了很多血,她一直哭一直哭,我惡狠狠地跟她說:‘哭什麼哭,你這個賤女人,背著我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等著被我一刀一刀插死吧。’說完就把刀用力插在了小清的心髒上,看著血流出來,小清從掙紮到一動不動,看的我很舒服。”
柯艾認真聽完了李軒的假設就問:“為什麼你會設定凶手是死者認識的人?”
李軒說:“因為如果是不熟識的人,很難將小清引到樓道裏,假設是不認識的人,偶然碰見了黃小清,也不會痛下殺手把她的臉千刀萬剮。”
劉宇恒肯定的點頭說道:“沒錯,倘若隻是失手殺死黃小清,凶手不會細致到綁住她的手和腳,況且沒有深仇大恨的話就不會折磨她那麼久才把她捅死。”
柯艾說:“那我們可以把範圍先縮小點,集中注意黃小清周圍的那些人物。軒,從你的假設看來,凶手極其痛恨死者,這你又是怎麼得來的?”
“是這樣的,從曉溪給的結論來看的。第一,死者怎麼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但是沒有給凶手性侵,說明凶手可能不屑碰黃小清;第二,黃小清的臉上的傷痕證實了我說凶手可能憎恨黃小清。綜上,我才會做出以上這樣的推測。”李軒有條有理的說著。
“很好,我們就是需要大膽去假設。其實無從下手的案件就像是弄亂了的毛球,想要找到源頭就必須先解開打結的地方,如果到了真的沒法解開結頭的時候,我們就應該果斷地把那些沒用的地方剪掉,防止再次打結。”柯艾點撥道。
“那老大,我現在去把那麗麗的鞋印、手印和金銀花茶的殘渣拿去檢驗。”劉宇恒拿著證物站起來說道。
柯艾說:“那宇,你先去吧。軒,現在你就把小小和麗麗請來到警局協助調查吧,我還有點事情想親自問問她們。我跟曉溪在辦公室等你們。”
柯艾分完任務,便站起來,走到白板前,像是跟曉溪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這些人看起來都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樣,就像大海,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海底確實暗潮洶湧。而我們卻要在這暗潮裏抓住其中的重點,突破重圍,撥開雲霧見晴天。”柯艾一說完這些話,不知不覺從眼角流下一滴淚,可能是為了黃小清而哭,可能隻是為了人性的喪失感到悲哀而哭,原因隻有她知道。
坐在一旁的曉溪聽了柯艾這番話,兩道秀眉卻緊鎖著,她的心裏像是又塊大石頭那樣,壓得喘不過氣來。
不知不覺中天空漸漸黑了下來,今天的天空也顯得極度沉悶,像是一個黑色的無底洞吞噬著那些早已失去人性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