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爾斯所在的位置還是在那矗立在大殿中間的黃金女子等身雕像前,他並沒有離開因為被他精神分散觸碰了身子,導致石門關閉的地方,反而興致勃勃的研究起了這個神奇的做工非常精致考究的黃金雕鑄的女子。
要是一般人闖下了這麼大的禍,一定會裏那個禍源遠遠的,可維爾斯就是那少數的不在一般人範疇裏的異類,反而整張臉都肯不得貼在雕像上,用眼睛掃射‘她’掩藏在黃金衣飾下的每一寸肌膚,看的斐南烈是一陣牙酸,都快吃一座雕像的醋了。
還好他還有一些分寸,隻是用力的瞪大一雙眼睛看,沒有再用手觸碰它,斐南烈也就隨他去鬧了,心中盡管像醋喝多了有些泛酸,但是想想自己居然會跟一個‘死’人爭風吃醋,斐南烈登時就覺得自己是閑的淡疼了。
看到小女人被自己的呼聲叫了過來,維爾斯急火火的用手指著雕像上自己發現的有文字的地方,但是並沒敢用手直接觸碰雕像的表麵,倒不是害怕自己又闖了什麼禍事,而是怕小女人一個激動,沒控製好情緒,衝過來把自己的手指頭砍刀,順帶著咬死自己。
並不是自己危言聳聽,自己沒事兒嚇唬自己,而是他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和脖子涼颼颼的,再看向小女人的那雙別致的眼,眼裏是嗖嗖嗖的冷刀子,氣瘋了的人他可不敢惹。
維爾斯縮了縮脖子,顫顫巍巍的指著有文字的地方,畏畏縮縮的努努嘴說道,那想得瑟卻不敢,又隱隱有些傲嬌,看得人一陣無語,“呶,就是這裏,我可是看了好久才找到的。”
那像是狗狗討賞,求褒獎,求誇讚的樣子,看的夜淩夢是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了,都多大個人了,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搖尾巴,他也好意思,於是嘴又損起來了,沒辦法,這種欠罵的不收拾他就不老實,艮赳赳的。
“喂,維爾斯獒犬先生,您的主人在那裏呢,不要跟我們撒嬌賣乖求順毛,你知道那是沒用的,就不要在我們這裏浪費時間了,我和軒都是有主兒的人了。有那個時間您跟斐南烈這個愛你的主人多多培養一下感情好不好,那可是一個會慣著你,疼著你,愛著你,任你撒潑打賴的好主人,絕對的忠犬一枚,跟你是良配,除了不會下崽了,其他配件都是頂優的。”
小女人損維爾斯歸損他,也是趁著這次機會推進一下兩人不溫不火,沒什麼實質性進展的感情道路,把兩人將來有可能遇到的孩子的問題提前說了出來。
兩人在一起以後肯定會沒有屬於兩人共同遺傳基因的孩子,這是塊硬傷,但是除此之外,就像她剛剛說的,斐南烈的其他條件都是最好的,不管是家庭環境,還是物質基礎,行就在一起,不行就散,這麼拖著是害人害己。
厲害得失他們自己考慮清楚,別到時候怨天怨地怨自己,把曾經一段美好的愛情磨掉了所有的好,隻剩下了怨,雖然自己總是罵維爾斯,但是他怎麼也是自己將來的表弟,男人唯一的弟弟,看著他生活美滿幸福,是必須的,因為如果他出了事情,男人一定會傷心的,雖然不會在表麵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