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家的人就沒那麼好命了,本打算晚上找到一處安全的地界在吃晚飯的,可誰想到竟然被人襲擊了,轉身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被自己人給出賣了,本來以為命不久矣,誰知道襲擊自己的居然是‘血親’。
柳梟和柳老爺子以為自己有救了,卻又被人給綁了起來丟到了一邊,到現在是一口水沒喝,一粒糧食沒進肚兒,繩子綁的身體血液不流通,渾身酸麻痛癢,本想呼喊出聲,卻被人用在他們身上撕下來的衣角堵住了嘴巴。
而當營地裏隻剩一小部分人巡邏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他們就這樣被像垃圾一樣扔在了原地,連個可以安心休息的帳篷都沒有,在氣憤和滿心咒罵中,柳梟和柳老爺子終於進入了睡夢中,隻是是否好夢,就隻有他們本人才知道了。
天剛蒙蒙亮,夜帝軒就醒了,看著懷裏睡的麵色紅潤的小女人,夜帝軒沒有起身,也沒有移動一下自己被枕的麻木的胳膊來打擾小女人的安睡。
夜帝軒不得不承認,看著這個傾城的女人,心裏的開心,甜蜜,幸福鼓漲的感覺,怎麼也消散不去,抱著她,就好像擁有了全世界,比談成了一筆十幾億的生意還要興奮,因為從今天開始,他不再是一個人了。
睡的渾身暖烘烘的夜淩夢從美夢中清醒過來,一睜眼看見的就是一雙漆黑深邃的眼和自己心愛的臉龐,眨眨睡的模糊的眼,嬌憨軟糯的問道:“軒,早安,現在是幾點了?”
看著小女人剛睡醒的懵懂模樣,耳裏聽著那猶如剛滿月小貓般的嗚咽聲,夜帝軒笑了,柔聲回答道:“小乖,可不早了,太陽都照屁股了,現在是10點整。”
一聽時間,夜淩夢一怔,霍然坐了起來,問道:“都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叫醒我呢?”
男人起身把裏自己有一拳距離的小女人輕柔的攬進懷裏,一手順著那頭柔軟的黑發,一邊輕聲說:“看著你睡的那麼香,就沒忍心叫你起床,我們還在邊緣地帶,還沒真正的靠近迦南密地,越往裏深入,越不安全,還不如現在睡個好覺,還不知道接下來還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知道男人是心疼自己,也知道男人說的是正確的,也就沒了責怪的心理,再說也不能懶男人啦,誰讓自己睡了那麼長時間來著。
不再糾結在起床時間早晚的問題上,兩人收拾收拾就出了帳篷,實則是小女人不動,夜帝軒一個人忙活,一會兒幫小女人穿衣服,一會兒穿自己的衣服,一會兒把小女人放在一邊自己折騰帳篷裏的東西。
兩人一出帳篷,迎麵幾十雙眼睛齊雙雙的看向了他們,就像本山大叔曾經演過的小品裏的情節一樣,唰唰唰唰唰,閃光燈不停的閃爍,那愛妹的眼神,看的夜淩夢直心虛,你說她也沒敢什麼呀,怎麼就是心虛的不行呢?
小女人下意思的轉身埋進了身後男人的懷裏,也不知道羞個什麼勁兒,反正就是不想出來看見這些人像探照燈似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