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住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彈朱紅色的窗
我一生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香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成雙花已向晚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世道上命運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兩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狂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的歎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成雙
菊花殘滿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成雙
一曲周傑倫的《菊花台》讓湘兒演繹的淋漓盡致。湘兒邊彈邊唱。一滴、兩滴、三滴,湘兒大顆大顆的淚珠流了下來。
已是夏未秋初,雖然白天一樣的炎熱,可是晚間卻有陣陣涼風,緩解著人們白天的炎熱。此時湘兒晚飯後,百無聊賴。房裏有琴,便坐下彈起這琴來。不知怎的,就唱起這首歌來。琴聲哀怨纏綿,歌聲如泣如訴。
展鵬在門外,看著屋內的湘兒:她不開心,為什麼她不開心,她不想嫁自己嗎?還是什麼別的原因?為什麼自白天在涼亭遇到她以後,她就在躲著自己。自己有那麼可怕嗎?他心中充滿疑惑。
自從湘兒在禮堂上昏倒以後展鵬便搬去書房住。可是每天晚上他都會來看看她,並不進門,隻是在外麵靜靜的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燭光熄滅,他才離去。以前她都很開心,可是今天她有心事,他知道。看著屋裏的人兒流淚,一顆心也跟著揪緊。不自覺得便邁步進去。
展鵬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沉思中的湘兒。湘兒也並沒注意到屋內多了一個人,隻是愣愣的發呆。兩個人一站一坐,誰都沒有說話。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湘兒才由發呆中回過神來。慢慢的從琴岸邊站起,轉過身來。
“呃,將軍。你怎麼來了?”湘兒差點咬到舌頭。看來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該來的遲早要來。他是要來和自己圓房的吧?湘兒心裏七上八下。
“這是我的房間,不是嗎?”他宣告出自已的主權。
“呃,我是說你什麼時候來的?”湘兒急忙改口。
“從你開始彈那曲子的時候。”展鵬實話實說。
“哦。那,你坐。”湘兒見他站在那裏,不喜不怒,也絲毫沒有要走的意。猜不透他在想什麼,隻好沒話找話。
“好。”展鵬坐在圓桌旁,拿起茶壺,為她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又對湘兒道:“你也坐啊。”湘兒隻好也坐在另一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隻是一味的玩弄著自己的衣角。
展鵬卻端起茶,慢慢的啜著。時不時的看一眼對麵的人兒,把兩人之間的尷尬發揮到極至。隻到對麵的人兒把臉要埋到懷裏去了,才淡淡的開口道:“你有心事?”
“我很好。”她決定不管他怎麼問,她什麼都不會說。
“你剛剛在哭。”他陳述著事實。
“那是因為剛才的歌。”她辯白著,卻心虛的很,怕自己一不小心會把心事講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要唱這麼淒涼的歌?”他決定一問到底。
“隻是單純的喜歡。”她依然頑抗到底。
“那歌是你寫的嗎?”他以為她是為他所作。
“不是,那歌在我的故鄉幾乎所有的年輕人都會唱。我也隻是其中的一個人罷了。”湘兒說著,又想起了那個遙遠的故鄉。說罷走到窗前望著膠潔的月亮幽幽的歎了口氣。因為是初七,月亮並不怎麼圓,卻是很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