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再看了,你在看書也沒辦法把姑爺看回來啊。”鶯兒很著急的把我手中的書搶走,我笑了一下,隻是微微牽動了嘴角,我知道即使不看書他也不會在回來我的身邊了,昨天晚上他已經給我一封書信裏麵寫著今天要回來了,隨行的還有一位二夫人。我低下頭不再看書,那個我在假山後麵看到的男子竟是這樣的人嗎?我嫁給他三年他卻從未在我這裏過夜,每次隻是發泄完了就走。我以為夫妻之間的相處模式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然而默默說不是這樣的,想起默默。慕容秋的臉上露出了一點發自內心的微笑,這個朋友大概是自己修來幾輩子的福氣才能擁有的吧。
我是慕容秋,慕容強的嫡女,母親生了兩個女兒,我的妹妹便是慕容心,從小我們一家看似很幸福祥和,我也一直以為這是幸福的,然而自從我十六歲和那個男人定親,家裏的不平靜終於爆發出來了,首先是一項和我感情要好的妹妹哭著來找我說她其實喜歡那個男人,讓我放棄。那個男人就是白昀,我們兩家同為京城商賈。地位相當,父親覺得白昀和我家世相當應當會對我好,於是我偷偷的在假山後麵看了白昀一眼,就是那一眼讓我認定這個男人就是我這輩子可以托付的良人。父親沒有理會心兒的哭鬧,隻是說白家家世一般,不可能同時娶了他兩個女兒,於是從小疼愛我的父親想都沒想直接把心兒送到姑姑家裏,探親三個月,隻有我知道三個月回來以後我就是白家的人了。於是心兒走之前我和心兒說“妹妹,兩個月之後你就回來,姐姐有辦法讓你來白府看望姐姐姐夫。”心兒當時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那種眼神我一輩子也忘不了,帶著幽怨,帶著淒笑,帶著些許恨。我以為她隻是討厭爹爹,沒想到她真正恨得是我慕容秋,因為她兩個月以後並沒有來,走的是我那夫君白昀。白昀起初成親兩月對我還算不錯,隻是從不和我一起過夜。我以為他為生意上的事情便從未過問,兩月之後,他忽然很欣喜的告訴我有一筆大買賣來了,他要出門幾個月,我也很高興,給他收拾了行李,做了一會桌子的菜給他送行。我不知道他當時就是去找心兒了。兩年以後他回來了。我高興的出門迎接他,卻看見與他一直回來的還有一個美麗的女子,那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我的心兒。我的親妹妹。我驚詫的詢問心兒怎麼和姐夫一起來的,心兒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這聲姐姐我是應該叫的,但是這聲姐夫不知該怎麼叫出口啊。如今心兒可是昀哥哥的二夫人不知道姐姐說心兒應該怎麼喚“姐夫”才好啊!”我呆住了,有父親在應該是不許心兒胡鬧的啊。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問心兒詢問著父親的狀況,她意味深長的看著我“還真是父女情深啊!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慕容家的女兒呢。慕容強如今重病在床你如何能在家裏安穩的呆著?慕容秋啊,你果然是蛇蠍心腸。”聽了這話我胸口立刻像堵了一塊石頭一樣,父親病了?我不是慕容家的女兒?這不可能,心兒一定是在賭氣,父親病了,她如何還要選在這一天過來?我找來鶯兒“走,咱們回府。”鶯兒收拾了東西就要隨我出門,這時管家卻過來了,這個管家我一向是不和他說話的,因為我覺得他的眼中有著太多東西,有著赤luoluo的輕視,許是我並不受寵,我還是白昀的夫人啊,我料定他不會管我出府,帶著鶯兒我從他麵前走過,“夫人,請留步。”他一臉奸笑喊住了我“管家,你有事嗎?”“夫人可是要回慕容府?”我有點生氣了,何時這個管家也管起我來了,我還未說話,鶯兒開口了“你憑什麼管我家小姐?”話音還沒落,管家白福的一個巴掌就搭在了鶯兒臉上,“賤丫頭,夫人已嫁到白府三年了你如何還叫小姐?說,是誰讓你這麼叫的?”管家看著我的眼睛說完的這些話,我知道這是要對付我了。我盈盈欠了一個身‘“白管家何苦與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是我允許鶯兒不用改口,鶯兒自小服侍我,還望白管家不看僧麵看佛麵。鶯兒,我們不回慕容府了,回房吧!”“夫人,白福冒犯了,隻是這鶯兒丫頭手裏拿了什麼東西?”我皺了一下眉頭,今天看來是不肯放我了?“白管家那是本夫人的衣物怎麼你也要檢查嗎?”“白福自然不敢隻是心兒夫人說丟了一張銀票是一百兩的讓小的挨個奴才身上搜上一搜。。。”說完就讓丫鬟把鶯兒帶走了。看著白福那一臉奸笑我不知道怎麼了,心裏居然害怕起來,我怕鶯兒如果出事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