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這帝都,最有名的學校是哪所,北清大學當仁不讓。再者說,這北清大學的校規哪條最引起學生的公憤,門禁當仁不讓。那這門禁到底有多招仇恨值,看寧靜那張臉就知道了。
“歐致遠,門禁了。”寧靜瞥向歐致遠,那目光裏,與其說是不在意,更多的,是隱藏在其中的“殺意”。
“那我們去賓館吧。”致遠轉過頭,將手插在褲兜裏,毫不在意的說。反正今天也晚了,和寧靜又不是第一次一起遇到關門早,他自己早就習慣了。
寧靜幽怨地看著他:“這不都怨你,誰讓你非要吃螃蟹,然後還……”
“哎呀你煩不煩,有什麼好說的,我把這夜宵給看門大爺去。”致遠嘟囔著朝老大爺的方向走去。
寧靜看著向遠處走去的致遠,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影子。這個大傻瓜,今天竟然吃螃蟹吃多拉肚子,要不然就沒這一說了。但是這個大傻瓜感覺還挺可愛的,她微笑著抬起頭,然後看見了正在用兩個手指挖鼻孔的歐致遠,立馬變得麵無表情,馬丹,夢碎了。
“這糟老頭子,還嫌我買的肉串辣椒太少。走了,門開了啊……啊!”致遠痛苦地彎下腰,寧靜緩慢收回那隻沾滿“鮮血”的手,以常人無法想象的速度,快速走回宿舍,在致遠還蹲在地上的時候,她已經躺下蓋被,準備睡覺了。
“寧靜靜,你下次敢不敢不抓胃。啊!疼死我了!”寧致遠邊抱怨邊往自己宿舍走,雖然他的表情是痛苦的,但是他心中充滿了一種悸動,是一種隻存在於抖“m”心中的悸動,簡稱為蛋疼。
轉眼間,就到了第二天,睡覺那種美好的時光畢竟短暫,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就比如金融係的黃老師。
“寧靜啊,我好想死啊。”寢室的柳梓琦整個像一灘爛泥一樣,貼在寧靜的身上,而李梨抱著一大堆書走在前頭。
“梓琦大哥,你快點行不行,你把靜靜都累成啥熊樣了。”李梨是黑省人,但長得卻很白,好吧這隻是個冷笑話,我們言歸正傳。
寧靜淡定的把柳爛泥從身上拽起來放到旁邊的一位師哥身上,異常冷酷的說:“沒事,我不累。”李梨滿意地轉過頭去,接著搬書。那位師哥隻能哭笑不得,“我跟了你們三回,就挒了她三回。”
柳梓琦豪放地揮了揮手,“不怕,你家受不會吃醋的,他我哥們。”師哥無奈地挒著柳梓琦走進了教師,卻沒看見柳梓琦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梨子,你光搬書了,論文帶了嗎?”寧管家問到,“我壓根沒寫,不用擔心,我上回給黃老師帶夜宵了,他答應放過我。”
寧靜複雜地看了一眼李梨,“你也知道的,他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黃庭拿著書衝兩人微笑,李梨匆忙拍了幾下胸口,以示自己的吃驚。但是寧靜在李梨看不見的角度,威脅地瞥了一眼黃庭,而黃庭隻回以一個更深的微笑。
“要上課了,快進去吧,李梨別忘了一會交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