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有一種非常不真實的感覺,奮力的推開曹婷,直起身體,隻感覺到腦子轟然一聲巨響,蹬蹬蹬倒退了幾步,這才發現,居然依舊身處在生死棋局當中,我本人居然正在抱著一顆白色的棋子親!
“我靠!”我忍不住大叫了一聲,來回看著四周,大聲問道:“守護人,你用不著這麼玩我吧!”
“哈哈哈,我可沒有玩你,聽好了,在丁桃答應你的時候,你已經過了表達欲的一關,後麵你吃飽喝足,完全沉浸在舒適欲當中,我索性就給你再加一欲,來了一個情yu,兩個欲望一起出現,徹底讓你陷入溫柔鄉之中,可惜,我失策了。”
我認真聽著,一言不發,他繼續說道:“如果單單是一個欲望的話,你已經失敗了,可惜我自己做主,對你用了兩個欲望,最後你清醒了,所以輸掉的還是我啊,時間不多了,還有最後一欲,求知欲!”
“何解呢?”我繼續問道。
“說白了,就是你問我答的環節,問的我回答不出來,你便度過了六欲,戰勝棋魂之後,自然可以離開生死棋局。”說著,那個男人再次出現在我麵前,頷首笑道:“我們又見麵了。”
“我問你答,這倒是很滿足,你是誰?”我看著他認真問道。
男人一臉認真的看著我,我也這麼看著他,盯了半天之後,他狐疑了一聲,問道:“你為什麼不問其他的問題,比如你所好奇的問題,甚至你想知道的事情,為什麼會我這個無關緊要的靈體?”
“我過關了。”我聳了聳肩膀,生死棋局裏麵我已經看透了,完全是不按套路出牌,所以我才會這麼問對方問題,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問他什麼,他都會回答出來的,當然有些問題我也可以問,但是感覺沒必要,那些不知道的東西,還是未來知道才好,現在一下子滿足了所有好奇心,並不是好事。
“好奇害死貓,你明明有提前知道的機會,卻放棄了,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另類,江淼,我記住你了,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向前走吧,棋魂在前麵等你。”他讓開了一條道路。
我點頭對他道謝,向前走去,不得不說,這六欲我也學到了不少的東西,雖說本身的道行上沒有增加,但是心境上的磨煉,可比起平時經曆的事情大許多,這就是生死棋局對於我的提升。
一直向前走著,不一會兒的時間,眼前豁然開朗,出現了一個空地,依舊實在棋盤上,但是棋子都無影無蹤了,一個白發老者雙手背負著,看著我眯起了雙眼,笑道:“你是儒家人之外,第一個達到這裏的人。”
“拜見前輩,想必我要戰勝前輩,才能夠離開這裏吧?”我拱手說道。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戰勝我,你也無法戰勝我,隻需要用盡全力,讓我認可你就行了,六欲之中,你的表現我也看在眼中,體內的氣也已經消耗殆盡,來吧江淼,用出你最厲害的手段,讓我認可你!”
話音落下,老者右腿慢慢伸出,在前方畫出一個圈停下,而後緩緩伸出了右手。
我沒有著急著動手,現在對於我來說,體內的氣根本不夠用,最厲害的手段也就是方形玉佩中的靈體了,但是我感覺沒有必要,老者是想見識一下我的道法。
“前輩,現在的我根本用不出什麼道術來,一發掌心雷就足以耗幹體內的氣了,掌心雷很普遍,前輩應該見過,所以用出掌心雷,根本無法讓前輩認可我,不過我還有一件法寶,名為十二生肖旗,但此法寶我還未達到掌握的狀態,無法發揮全部威力,催動法寶布陣,我也做不到,所以,身體靈體的您,我要超度了您!”我認真說道。
老者也不多言,隻是輕輕點了點頭,我立刻盤腿坐下,雙手捏著手印,開口念道:“上請五方五帝斬鬼大將軍官十萬人降下,主為某家同心並力,收攝生死棋局內魑魅魍魎之鬼……”
老者沒有絲毫反應,我知道,這種超度口訣,對於道行相差太多的老者來說,不會有任何效果,但是我沒有其他辦法,隻能如此,繼續念道:“次收門戶井灶之鬼,次收五虛六耗凶吹惡逆之鬼……”
“停止吧!”老者忽然收手站定,我停止下來,他看著我笑著說道:“以你五百年的道行,能夠走到生死棋局的這個地步,已經著實不易了,我知道你體內的氣無法放出任何道術來,我而已隻是想看一看道法是如何的,雖說你沒能施展出來,可我也見識到了道家的超度口訣,如果我所料不錯,這門超度發掘,應該屬於道藏,太上消災欺負蘸儀,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真的嗎?”我急忙問道,老者捋著胡須再次點頭說道:“真的!”
“多謝前輩。”我驚喜的一笑,抱拳作揖,此刻,那老者慢慢走來,手中像是變戲法一樣,出現了一顆藥丸,根本不容我有任何反應和言語,直接掰開了我的嘴巴,硬生生將藥丸塞進了我的嘴裏。
藥丸入嘴的那一刻,徹底融化了,就感覺到一股精純的氣沒入我的丹田之中,如同龍入大海一樣,翻江倒海吞雲吐霧,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就好像是我在修行之中的感覺,滿口生津。
沉迷在這感覺幾十秒之後,感覺消散的無形無蹤,取而代之,我的道行居然提升了,而且提升了不止一丁點,足足五百年,此刻,我竟有了千年道行!
千年的道行,在沒有這麼強大的道行之前,我很期望,但是現在有了,這種感覺卻沒有曾經的一樣期待,反而是和平時一樣,道行的提升除了那一瞬間之外,沒有什麼特殊的。
長長吐了口氣,我回頭看向四周,周圍已經空蕩蕩一片了,再次回過頭來的時候,眼前隻有一個白色的光點,那便是出口,沒有停留,我抬腳朝著出口走去。
夜晚,大雨在車燈下彙成一道雨簾,李玄撐著一把黑色的傘靜靜的站在機場入口,很快從那入口處,走出了一個外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參加過大會的米莉麗娜,橙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