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了?!
君歌眨巴眨巴眼睛,隨即探手在淩戕爵的額頭上停留了一段時間,“咦?溫度有點高,是燒了嗎?這個節骨眼生病”有點麻煩啊。
著,她忍不住皺起眉,心下琢磨起各種方案,最終決定親自去調配支治療藥劑,雖然可能隻是感冒,用治療藥劑有些題大做,但是,自家伴侶自己不疼著,誰疼著?
意識到君歌誤會了自己的淩戕爵,臉上的溫度不但沒有下降,反而又更加上升的趨勢,額頭的溫度灼得君歌的手心燙燙的。
“嗯,媳婦兒”欲言又止地抿緊唇角,淩戕爵平靜淡然的眼睛中泛起了緊張的漣漪,他壓低脊背,和君歌臉與臉的距離隻有一指的距離,“我們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結束,就結婚好不好。”
完,淩戕爵屏息凝視著對方,心髒咚咚跳動,響得仿佛是在耳膜處鼓動。
君歌木訥地“啊”了一聲,然後道:“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我們需要一個婚禮。”宣示主權。
“可是這樣好麻煩啊。”君歌擰起眉,有些不解為什麼淩戕爵會想要搞這種東西,於她而言,兩人已經算結契了,結契就代表著伴侶關係成立。
想到這裏,她突然想起兩人的契約圖騰似乎比以前的要暗淡很多,如果不去注意,根本現不了兩人還有契約的連接。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兩人的終極標記上動了手腳的事情已經引起自家伴侶懷疑的淩戕爵眼下隻覺得委屈:“婚禮很重要,一點也不麻煩。”
著,他試圖列舉一些例子來勸服君歌,結果在自己少有的幾次參加婚禮的記憶中,僅僅有的也隻是“參加”婚禮而已。
“好吧好吧,如果不麻煩的話,那就隨便吧。”君歌踮起腳揉了揉淩戕爵的腦袋當做安撫,繼而頓了頓聲問道:“咱兩的契約不,是標記,怎麼回事?我怎麼對你的感知變得那麼弱。”
上一秒還在高興的某人身體僵了僵,很快又放鬆了下來,用無知的語氣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後遺症,我是第一次,不大懂。”
同樣第一次不大懂的君歌和某人大眼瞪眼,相視了一會兒便放棄了探尋真相,或許真的是什麼後遺症也不定?
君歌想著。
盒子被打開,裏麵隻有一塊石頭。
碧綠透明的石頭,看上去漂亮極了,可君歌一眼就瞧出了這是塊魔法石。
魔法石除了儲存能量外,還有別的用處,其中拿來記錄言語或者影像就是其中一個作用。
當然了,基本上所有的魔法師都是用記錄球,隻有真的很急的時候,才會用尋常的魔法石來做這些。
微微輸入一點點的魔法元,整塊魔法石開始出碧綠的亮光,隨即便響起了裴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