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談論之間,三人不知不覺的就到達了目的地,君歌在裴吉的房門前頓住腳步,目光從淩戕爵和風念的臉上掃過,前者神經緊繃,眼眸中是嚴肅和警惕,後者則依舊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輕輕吸了一口氣,君歌伸手在門上敲了敲,緊接著,一聲“哢嚓”聲,門被人從裏頭打開。
她抬眼,就瞧見裴吉眼裏含笑地在門內看著她,直到三人都進了屋子,才將門關上,“我還沒下樓呢,你這就上樓來了。”
君歌對裴吉是有一定的信任基礎的,聽得對方這麼,再想到之前就是對方給自己提的醒,她心裏就有了些底。
“我也不想的,但你也知道,媽媽她的脾氣,這會兒估計都要爆炸了。”
裴吉神情一愣,默默地在腦中找尋了下自己妻子暴怒的樣子,眼皮挑了兩下,“你們這是做了什麼了,要知道她現在的脾氣可是好很多了。”
關於裴吉的身份,君歌並沒有告訴淩戕爵和風念,後者還好些,如今一副失了神的模樣也不在意外界生了什麼,前者卻是敏感地在君歌和裴吉之間掃了兩眼,心中略有所思。
“就不心把宴會弄了點意外出來。”君歌笑著道,仿佛真的不過就是打鬧弄了什麼惡作劇而已。
很顯然,裴吉是不會傻到真的以為是一點意外而已,且不他對黛布拉的了解,就風念手上拎著的不知死活的人,就足夠他猜想出一部大片了。
寶貝閨女實在太能鬧騰了。
裴吉抬手揉了揉眉心,隻覺得一陣頭疼。
見此,君歌像突然開了竅似的,稍稍產生了一丟丟的羞愧感,然後盡可能的將來找他幫忙的緣由簡短地敘述了一遍。
至於鬧出動靜的兩人倒像是事外人一樣,默默地聽著君歌著。
古堡大廳。
一個個穿著各色華麗服裝的貴族們緊閉著嘴,一聲不響地地宛如鵪鶉一般縮著頭,不敢驚動情緒已經暴走的宴會主人。
宴會會出現意外,黛布拉是想都沒想過。
確切地,是她自信沒有人敢敢在宴會上做動作,而就是這一自信,使得現實“啪啪”打臉。
鬧事的人,黛布拉自然是看到了,但在瞧見自家閨女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也竄上了樓,擰著眉便喚了人去查看。
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動手的人,想來要麼是沒有腦子,要麼就是能力群,黛布拉為了以防萬一,喚來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是安尼塔精心培養的人才。
可是別看君歌和淩戕爵他們在樓上聚集談話的時間挺久的,實際山也不過就幾分鍾的事情,再加上君歌在不經意間留下了點東西,總之等到黛布拉的人上了樓的時候,他們已經進了房間。
至於為什麼黛布拉不親自出手,大概是在這個世界裏物質生活過得太過優渥,而且安尼塔也有意無意地捧著她,將她放置在高位之上,長此以往,人便變了,端著女王範,自是不願做這種掉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