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得起。”聲音一頓,淩戕爵話題一轉,“這麼久了,我一直都沒敢問你為什麼會在聯邦,還有當年究竟生了什麼事”
想要問的事情有很多,隻不過就像淩戕爵自己的那樣,不敢問,他怕君歌會覺得他在偷窺**,直白點,就是他對現在兩人的信任度沒把握。
一番念頭在腦中回轉了幾圈,結果他現君歌壓根就沒有多在意這些東西。
“唔,其實也沒什麼事,當年咳,對,當年,我是自己離開的,事情做完了,自然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直到現在,君歌一想起在自己眼中不過就是幾的事情,在別人的眼裏卻是十幾年的距離,這感覺實在是夠酸爽。
“算了,事情有點複雜,你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坐下來聽我慢慢講。”
君歌拎起遊戲機,起身轉移至沙上,感受著身下的柔弱,舒服地眯了眯眼,這才對已經用行動表示自己有空的淩戕爵道:“我以前沒到你們帝國主星的時候,是比勒星的人,比勒星你知道嗎?”
“嗯。”淩戕爵點了點頭,眼底劃過一絲心疼,他不知曉一個柔弱的ega是怎麼在一個凶殘暴虐的星球上活了這麼久,“要是我能夠早點遇見你就好了。”這樣你就不用受這麼多的苦了。
奇異般地從淩戕爵的眼中看懂了他的意思,君歌彎了彎嘴角,湊近對方,毫不吝嗇地在對方的唇上吻了下。
“其實那段時間,我過得挺不錯的,日子可要比你想的要舒適滋潤的多唔,當時接了個任務是要去主星辦點事情,以你的智商,應該已經想到了我的任務是什麼了吧。”
見淩戕爵點了點頭,君歌繼續道:“要為什麼在聯邦這就很尷尬了,我在星際裏逃避追兵的時候,不心運氣大,遇到了黑洞,然後享受了一把時空穿越,就到了聯邦。”著,她露出無奈的表情,完全不似她話中的那番自得。
“啊,到這個,我覺得最扯的就是,不過就是在黑洞裏飛了幾,一出來就被人告知已經過了十幾年了。”君歌看著淩戕爵眼中的神色,點頭肯定了對方的想法,“沒錯,對於你來咱兩十幾年沒見了,對於我來,卻不過幾個月而已。”
此時的君歌已經將自己從一個世界跑到另一個世界之中更扯的事情忘到了腦後,否則也不會出“最扯”這種法。不過,她卻是想到了一個可能,不定就是在黑洞的這幾,讓她的身體拔苗了不少,導致她竟然提前成年了。
絮絮叨叨地了許久,君歌基本上是想到什麼就些什麼,也不管自己的那些是不是對方想知道的。在她看來,既然都已經接受了對方是自己伴侶的這一身份,更別兩人還有靈魂契約,那些有的沒的她也不在乎會不會暴露自己,全都一股腦給了。(未完待續。)